今夜到底誰死了?
聶離將流離劍隨手一丟,道:“你們要的不僅是流離,還有我的命。”
商略答:“今日的確是時候做個了斷。”
七臣笑了笑:“對,今日是該有個了結。”
灼灼拿著神見,看著周圍的人,道:“好多不忍心對他們出手的。”
商略道:“可你不出手,我們就要死了。”
灼灼這才認真起來,道:“我不想再嘗試那種滋味。”
刀光劍影無眼,誰可以避開?
誰也避不開。
一道一道的寒光,彷彿失去了色彩。
商略不知揮出了多少劍,珠寶劍上的珠寶好似失去了神采,珠寶的精光啊。
光山被七臣一劍刺穿了心髒,隨後攪動了一下,他深深的看著聶離,七臣問:“你怎麼不救他?”
又是這麼一句話。
聶離不想回答,劍隨之而來,看著七臣,道:“你是商國的好人,可為何我解釋了那麼多,你總是不信商略是壞人?”
七臣道:“因為他複活了我。”
商略看著聶離,道:“我們聯手,你還能不死?”
灼灼走來,商略輕輕一劍,聶離卻用了很大的力氣去擋。
叮——
劍傳來了力氣,聶離還是沒有擋住,他退後幾步,吐出一口血,道:“可惜啊,真是可惜啊。”
韓缺一閃而逝的仇恨,他與秦川竟不相上下,誰在怕?
誰也沒有怕。
韓缺的劍一往無前,那是浪子劍法,他的浪子劍法已經視死如歸,而秦川已心有羈絆,歸真的劍呢?
早已丟了吧。
這個人真是可憐兮兮。
可韓缺還是被殺了。
一劍封喉,七看著韓缺,道:“我以為我們自此可以成為朋友,可你沒有成為我朋友,反而成了瘋子。”
韓缺露出個違心的笑,七將韓缺放下,他看著米粒,道:“你怎麼一直對我丟米?”
米粒道:“那不是丟,那是可以殺人的。”
七道:“浪費糧食是罪。”
米粒道:“那你來殺我。”
七道:“來就來。”
真是好劍,只看見七手中的劍在顫抖,那劍顫抖的很兇,可斬在米粒上,竟是將米粒切城兩半。
米粒大驚失色,他已遲了,看著七道:“真是可惜了我的米。”
持拿著劍,他茫然的看著四周,不知在想什麼。
隨後他丟下了劍。
轉身竟是孤獨的走。
——灼灼身後的影子拉的好長,似想要觸碰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