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裡可就有話了。
周玉郎二十多了不娶媳婦,還能有什麼傳言呢?不外乎床第之間那點子事。那設帳得丫頭晚上不走,為的不就是實驗那檔子事麼?如今錢如意這般說,周家的人自然為了衛家對於自己的信任感到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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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如意順坡下驢:“這個,自是不用多說的。”
那婆子聽了,越發高興,挎住錢如意的胳膊,就要親自將她送出大門去。
紅喜兒見了,問道:“如意姑娘,那我們……”
錢如意頭也未回道:“你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好了。”
那倆人頓時高興的沒飛了,連忙應承了,巴不得錢如意快走呢。
錢如意在那婆子的陪伴下,徑直向周家大門走去。
忽然,一個人影急匆匆的迎面走來,擋住了錢如意的去路。
錢如意都不用抬頭,聞見那股獨特的香氣兒,就知道這個位是誰了。
周玉郎看見二人,似乎十分自然的吩咐道:“還在這裡愣著做什麼?不見爺的衣裳溼了麼?回去給爺找件衣裳來換。”
錢如意鬆開那婆子,向旁邊讓了讓。那婆子忙不迭的施禮道:“是,老奴遵命。”
周玉郎差點兒沒把鼻子給氣歪了:“哪個吩咐你了?”
那婆子一愣,莫名其妙的抬頭道:“這裡也就老奴一個啊。”
周玉郎拿眼角睨著錢如意:“你什麼那不還有個會出氣兒的麼?”
“這位啊……”那婆子好心解釋道:“這位是衛家過來的女孩兒,不是咱們府上的。”
周玉郎這會兒想要將那婆子給一拳錘爆了,這婆子也忒沒有眼力勁兒了些。他都說的這麼明顯了,這婆子難道是個榆木疙瘩腦袋?
錢如意覺得有些不妙,於是乎,趁著周玉郎和那婆子說話的空蕩,側身滑步,腳底抹油就開溜。
周玉郎氣的,長臂一伸,一把就捉住了她的肩膀。
那婆子還想為錢如意解圍呢。
周玉郎不耐煩的長袖一揮:“滾。”
那婆子能怎麼辦呢?只好滾吧。
周玉郎提溜著錢如意:“不去哪裡?”
錢如意擠出一個笑臉:“去茅房。”
周玉郎一口老血梗在喉頭,差點兒沒把自己噎死,臉色鐵青指著院裡:“茅房在那邊。”
錢如意點頭:“哦,謝謝世子爺指點。”
周玉郎忍無可忍,將她提到自己面前:“你以為我是傻子是不是?你三番五次的戲弄我,真的以為我是個泥人沒有火性麼?”
“不敢,不敢。”錢如意保證,她的認錯態度絕對良好。
周玉郎眯起眼睛:“你既然來了,還想走麼?”
“沒有,沒有。”
“我今日沒心思跟你廢話,總要讓你見了真章才算數。”周玉郎說著,將錢如意提起就夾在了腋下。
“停,停,停……”錢如意一疊聲高呼:“我有話說。”
“你給我閉嘴,再囉嗦一句,我打折你雙腿。”
錢如意開始東拉西扯:“那我嘴巴犯的事兒,和腿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