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智力。
森托爾想,如果它不靠近高塔的話,說不定可以和自己聊一聊。
但如果不是為了高塔,似乎它也和自己沒有什麼可聊的。
敵人之間,作戰才是彼此的溝通方式。
森托爾很不容易才傷到了對方。
隱匿怪消失了幾天。
死了嗎?
森托爾反倒有幾分惆悵。
枯燥的守衛生活,隱匿怪的出現,已經變成了一種特殊調劑,符合自己守衛的身份和立場,也能透過作戰來緩解不切實際的思考負擔。
很快隱匿怪又回來了,它繼續活蹦亂跳地朝自己噴口水。
森托爾感受到一種恢復秩序的愉悅。
但同時,他也感覺到,自己變得越來越虛弱。
世間沒有永恆。
這一天的到來並沒有任何意外。
森托爾反而感覺到一種奇怪的放鬆。
他活著就必須以守衛之名踐行自我使命,但陣亡之後,會獲得命令所不能限制的自由。
噠噠噠噠噠!
熟悉的口水噴射聲響起。
森托爾感覺到面板上星星點點、不斷擴散的刺痛。
隱匿怪再次出現。
森托爾厚重古樸的頭盔下,露出轉瞬即逝的笑容。
……
馬丁打了一梭子子彈,立即隱匿後撤。
森托爾果然手持長槍衝來,但到達白色高塔外一百米左右的地方,他就放棄了進攻,折返迴歸。
這就是他受約束的距離。
馬丁也能在一百米外射擊。
但外像衝鋒槍一旦拉遠距離,其威力也會大打折扣,對普通人或較弱的超凡生物當然同樣致命,可面對v20評價e的英靈,那就不夠看了。
得在五十米以內,他才能更有效破開對方血皮。
這也是比較極限的一個射程。
既能夠最大化殺傷對方,又有逃跑的空間。
看著森托爾頭頂上那只有一丁點的血條,馬丁心裡直癢癢,恨不得衝過去糊臉輸出。
他告誡自己:穩住,千萬穩住。
越是到最後時刻,越是得心態平和,關鍵時刻拉胯這事太常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