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是作為李丞相的家眷來參加這場秋獵,在此等宴席上他還沒有說話的資格。
所以就算他想想法子從睿安縣主手中贏回免死金牌也是不便開口的。
左丞相心裡也是想要得到這塊免死金牌的。
可是金牌已經到了睿安縣主手中,他一時也想不到法子怎樣才可以光明正大地從睿安縣主手中贏過來。
他是男子,想從睿安縣主手中贏回免死金牌也難啊,他得和睿安縣主比試什麼?
看來只能靠女兒了。
比詩?
不行,聽說睿安縣主作詩就像說話一樣容易,簡直張口就來。
比畫!
左丞相想起萬壽節那幅鉅作,搖了搖頭,芸寧的畫技不錯,但……這太冒險了。
琴藝也不行!
睿安縣主連鋼琴這種新樂器的造詣都已經到了登峰造極之境界,可見在音律方面是多麼的有天份,其它樂器估計更不在話下。
只能說丞相大人想多了,古樂器,曉兒自認比不過古人。
琴棋書畫,睿安縣主到底有哪樣不精通的?
這時上天給了他一個提示。
“姐姐,昨晚皇後娘娘找你下棋誰贏了?”韻兒知道曉兒的棋藝不錯,昨晚曉兒回帳篷內時,她已經睡著了,所以不知道誰贏了。
而她想知道曉兒和皇後下棋,敢不敢贏皇後。
“第一局我輸了,第二局只下了一半,不知道。”
“皇後有沒有悔棋啊?”韻兒小聲地八卦。
“嗯。”想起昨天和皇後下棋,曉兒又忍不住笑了。
“睿安縣主怎麼笑得這麼開心?”皇後見兩個小姑娘靠在一起竊竊私語,睿安縣主笑容這麼燦爛便好奇地問道。
曉兒趕緊止住笑容,站了起來,福了一福:“回皇後,臣女和韻兒正在說昨天我和皇後娘娘下棋的事,想到自己終於找到一個志趣相投的棋友,臣女正高興著呢!皇後是不知道和其他人下棋,我有多憋屈!”
皇後聽了曉兒這話便後悔了,她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就沒見過這麼厚臉皮,這麼悔棋法的人!走一步悔五步!這輩子再也不能和睿安縣主下棋了!
“那個,本宮其實也不太愛下棋的,昨天只是心血來潮,平常不下的,不下的!睿安縣主別誤會!其實逸兒的棋藝很是不錯的,睿安縣主要是想下可以找他,找他!”皇後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開口道。
左丞相聽了這話卻是看到機會了,他輕輕咳了一咳,暗示自己的女兒。
“睿安縣主是想下棋嗎?可不巧,我也是愛下棋的,要不咱們來比試一場?如果睿安縣主贏了我就將……”李芸寧故意停頓了一下,讓人覺得她似乎是在想身上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我就將這串手珠送給你,如何?”
李芸寧將手中一串玉珠脫了下來,舉起來,好讓在座的人看見。
“那串手珠不是太後賞賜給她的,而且還是雲法大師親自開過光的嗎?芸寧還真捨得拿出來啊!”楚蝶看見了酸酸地道。
這串玉珠手鏈,當時她也是眼紅不已的。
“睿安縣主身份尊貴,我自然得將身上最貴重的物品拿出來作為彩頭了,這樣才能顯示出我的誠意不是嗎?”李芸寧摸了摸玉珠,滿臉依依不捨,目的是讓人覺得她真的是拿出身上最珍貴的東西來作為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