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曉兒想起兩只鵝的話,心裡說了句:“回頭再找你好好算帳!皮癢了,欠揍!”
“那蛇去哪了?”上官玄逸看向上官玄昊。
“我怎麼知道,神出鬼沒的!那動作快得像鬼!”話雖這樣說,他也認真地留意起四圍的動靜。
雖然留意了也是白留意,他們根本快不過它。
“直接挖藥材吧!”曉兒走到一株紅得妖豔的花面前開始拿起鏟子挖起來。
“也對!”上官玄昊深有感觸:“何必找它,那條東西,小氣巴拉的!我一個人動鏟子,它就甩了我一個狗啃屎!現在三個人動鏟子,它還不屁顛屁顛的滾出來!”
“四皇子,原來你剛剛是狗啃屎啊!”曉兒說完便笑了起來。
“我說你這丫頭做人怎麼這樣子!”上官玄昊動作僵了僵,然後滿臉便秘加委屈:“重點不在這裡懂不?還有你怎麼這麼不厚道啊!你知道我說錯了,提醒一下便行,我都夠可憐了,你還取笑我!”
“我是在提醒你啊!要不是我提醒你,你怎麼記得自己剛才將自己說成狗還啃屎了?這是好心沒好報!”曉兒滿臉比他更委屈。
上官玄昊臉黑得彷彿子章魚噴出的墨汁!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溝通也!他不和她說!
“上官玄逸!你還不管教管教她!這種事情聽見了也該裝聽不見!真是不懂人情世故!以後得惹多少麻煩!”
“不怕,多少我都擔著。”上官玄逸優雅地用鏟子挖著一根不知名植物,雲淡風輕地回了一句。
上官玄昊被噎得差點喘不過氣來,真是一對神經病!“我不和你們說話!”
曉兒一邊挖草藥,一邊不著痕跡地將空間原石收進空間。
聽了上官玄昊的話,她故意湊過去問道:“四皇子,剛剛你說自己夠可憐,是因為你被那條蛇調戲了嗎?”
“誰被蛇調戲了,那是逗著玩!”不對,調戲和逗著玩那意思也差不多,“那是開玩笑!”
“對,被蛇開玩笑了!”曉兒點了點頭,對著上官玄昊笑得一臉曖昧:你不用解釋,我懂,我都懂。
“你這是什麼表情?”上官玄昊氣得一個仰倒!
“你覺得是什麼表情便是什麼表情。放心出了帝都城外,我不會說出去的?”曉兒舉起手作發誓狀,保證道。
帝都城外不說出去,那就是帝都城內便到處亂說了?
這是什麼人啊?!
“我不和你說話!”上官玄昊下定決心地道。
“那是因為你說不過我!”
這人!
上官氣得一鏟子用力過度,一株百年人參便硬生生被攔腰截斷。
“你這……”禍害!
不與小女子一般見識,不然氣死的是自己,上官玄昊深呼吸了一下,掉過頭,堅決不再出聲。
“丫頭,過來幫幫我。”上官玄逸覺得自己四哥太笨,看不下去了。
曉兒笑了笑好心地放過了他,跑了過去。
接著三人認真地採起藥來。
“奇怪,那蛇怎麼不出現了?”上官玄昊挖了一半才想起。
曉兒沒說話,就讓他們自己發揮想象力好了。
有道是,言多必失!漸進淡出說新年期間寫點輕松點的,望能博大家一笑,接著極品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