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客車的會遇見劫匪,火車上的扒手更是層出不窮,一不小心,衣兜或揹包就會被小偷劃開一個口子。
不多時,就見一個凶神惡煞的人手裡攥著一把匕首,慌慌張張從後面跑了過來。
只不過過道里人和東西太多,他跑得並不快。
“不想死的就給老子讓開!”
男人邊跑,還邊揮舞著手裡的匕首,嚇得車廂裡的人一陣尖叫,紛紛朝兩邊躲去。
權馨本不想管。
可在看見追在那人身後的那道頎長身影,她想到沒想,抓起自己放在桌上的那個包裹就朝著那歹人砸了過去。
那裡面就裝了一床被子,不重,但阻擋住那小偷的腳步那是綽綽有餘了。
果然,猝不及防下,那小偷被砸在臉上的包袱給打得停頓了一下,隨後,臉上頭上又捱了幾茶缸子,還不知被誰給絆了一下,大叫一聲向後倒去。
情急之下,權馨也找不見什麼順手的武器,只能拿茶缸子護身了。
“看你還往哪裡跑!”
緊隨而來的人和乘警手腳麻利地奪了那人手中的刀,並將那小偷給拷了。
同時,乘警還從那人的腋下摸出來了一個公文包,隨手遞給了身旁一個衣著整潔的中年人。
“同志,看看這是不是你的公文包?裡面的東西可還在?”
男人道謝後開啟意義檢查了一番。
“還好還好,證件介紹信都在。
真是非常感謝這位小同志了。
要不是他,我這次估計要吃大虧了。”
被稱作小同志的凌司景有些讚賞地看了一眼權馨,謙虛道:“路見不平,理應挺身相助。
以後出門,還是仔細著點才好。”
男人的聲音低沉悅耳,卻讓權馨逐漸紅了眼眶。
還真的,是他啊。
他是凌司景,靠山村村支書家的小兒子。
前世,凌家眾人都幫助過她,讓她過了幾年還算舒坦的日子。
可後來,凌司景被人誣陷耍流氓被抓後再也沒有回來過。
而凌家一家人,在那年的山洪中死的死傷的傷,整個凌家從此沒落。
她離開靠山村的時候,凌家,就剩凌司景的大侄兒在苟延殘喘了。
再次見到對自己有恩的人,權馨難免有些激動。
若他不出事,估計前世,自己的下場也不會那麼悽慘。
“這位小同志,也感謝你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