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葉槿,許晚霞,你們兩個看著店,現在是白天,應該不會有人來店裡鬧。”
“如果真的有人來店裡鬧,不要招惹對面,能退則退,一切等我回來!”
林一峰決定去找許青衣,他叮囑完白葉槿和許晚霞,便從後廚拿了一把刀綁在小腿內側。
“小心!”
白葉槿像是送丈夫出門的小娘子一樣,眼中滿是擔憂。
林一峰笑了笑,在其他男生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拍了拍白葉槿的肩膀。
出門,騎上租賃的腳蹬三輪車,林一峰還沒走多遠,就聽到了柴油三輪車特有的“突突突”聲音。
是許青衣!
林一峰內心頓時安定,停車在路邊等候許青衣。
滾滾的黑煙朝著林一峰撲來,許青衣被林一峰給攔截下來了,他看著額頭滲血,衣服髒兮兮的許青衣,目光凝重起來。
“老闆,我...”
“受傷沒?”
這是林一峰的第一句話。
“去醫院吧。”
這是林一峰的第二句話。
從見到許青衣,林一峰就沒問他貨有沒有事,而是隻關心他人有沒有事。
“不用!”
許青衣臉上浮現出一絲狠辣:
“遇到幾個混混,媽的,看我年輕,用石墩堵路,想搶柴油三輪車。”
說到這裡,許青衣臉上同時浮現出一絲譏諷:“這幾個混混嘴上功夫一個比一個厲害,真動手了,他媽的一個比一個慫。
我從東三省到這裡,就沒見過這麼慫的混混。”
許青衣吐出一口帶著血絲的唾沫:“這麼慫還混江湖,我呸,這要是擱我們那嘎達,連他媽的乞丐都當不了。”
方言和髒話都出來了,看來許青衣確實看不起那幾個混混。
不過也從側面看出來,東三省那邊的風氣確實比中原省彪悍不少。
林一峰拍了拍許青衣的肩膀,隨後掏出一把錢遞向許青衣:
“你先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勢,回來再將這事詳細的給我說說。”
“這群混混敢光天化日之下,攔路搶車,肯定是一個團伙。”
說到這裡,林一峰嘴角微微上揚:“嚴打過去快十年了,這群人都快忘了,他們前輩是怎麼吃花生米的。”
83年嚴打後,距今已經過去9年時間了,一些宵小又開始跳出來作妖了。
“老闆我沒事,都是皮外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