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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峰戴著帽子和蛤蟆鏡,繼續補覺。
一旁的白葉槿同樣閉著眼睛,但和靠著窗戶睡覺的林一峰不同,她闆闆正正的坐著,身體略微僵硬。
她想腦袋枕著林一峰,又怕引起林一峰的誤會和不滿。
她想手臂緊貼著林一峰,但腦海中又浮現出“男女授受不親”這句話。
於是白葉槿只能正襟危坐,渡過漫長又短暫的旅途。
“到站了,到站了!”
車內又嘈雜起來,林一峰從睡夢中醒來,感覺肩膀有點麻麻的。
陽光穿過車窗落在了白葉槿絕美的側臉,她睫毛很長,鼻樑如玉雕一樣挺拔,臉頰更如嬰兒般水嫩。
但吸引林一峰目光的,還是那如天鵝般的皓頸,以及那半隱在青絲下的峰巒。
“啊!”
白葉槿睫毛顫抖了數下,緩慢的睜開眼睛,當她看到林一峰戴著蛤蟆鏡,側著頭看自己時,白葉槿紅唇微啟,連忙道歉:“不好意思,林一峰,我不小心睡著了。”
“到站了,我們快下車吧!”
林一峰提醒,白葉槿微微點頭,心撲通撲通的。
羞死了!
她怎麼會靠著林一峰的肩膀睡著了呢?
明明她一點都不困的。
白葉槿慢了一拍,這就導致了林一峰和白葉槿兩人只能等待座位在他們後面的同學先下車。
位於靠窗位置的林一峰,站在白葉槿身後,目光全放在了白葉槿背上。
三月下旬,天色轉暖,再加上車內溫度偏高,白葉槿手中抱著厚厚的外套,上身只穿了一件紅白藍三色條紋秋衣。
這種秋衣,最大的特點是藏不住東西。
看著白葉槿背上明顯的兩條痕跡,林一峰總想手欠的拉一下,崩一下。
坐在女同學身後的男學生,手通常比較賤。
膽小一些的會拽一拽女同學的長髮。
膽大一些的會拉一下女同學的內衣肩帶。
林一峰現在手發癢,想拉一下白葉槿的肩帶。
我怎麼還有如此幼稚的想法...林一峰覺得好笑,前世都五十多的老登了,重生之後還有如此幼稚的想法,也是絕了。
林一峰最終還是規規矩矩的跟在白葉槿身後。
他怕拉一下,白葉槿聯想起之前的摸胸行為,將他定義成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