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鳴川說話的語氣越來越冰冷,眼中似乎有怒火升騰,他以前花錢請人教訓過林安,給林安造成的傷勢不算嚴重,那時林安的父母還在,實在是忍不了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給了林鳴川一個教訓。
林鳴川對那件事情記憶猶新,從那以後一直針對林安,不斷給林安找麻煩。
林家年輕一輩中,林鳴川和林瑋兩人,經常捉弄和言語譏諷、羞辱林安,是林安的死敵。
“我承認,我爸媽在創立豐業木材公司的初期,的確藉助了家族的一些幫助,但豐業木材公司這些年賺的錢,全部歸家族所有,我一分都沒有拿到,算是和家族徹底兩清了。現在我要拿回屬於我的東西,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
林安大聲冷哼,又道:“豐業木材公司是我父母的,我父母留下來的遺囑清清楚楚的寫明,他們所有的東西,都歸我所有。”
“林安,你想造反?”
林鳴川眼睛一眯,目光非常冰冷,“你自己一個人走,脫離家族,沒有人會過問,但你想把豐業木材公司一起帶走,會傷害到家族的利益,沒有一個人會同意,難道你想以一己之力,對抗整個家族?”
“嚴格來說,我手裡握著豐業木材公司超過50的股權,我才是豐業木材公司的總裁,我想要把豐業木材公司帶走,家族中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阻攔,難道家族想對抗法律?”
話音落下,林安猛然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大步走到林鳴川面前,“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柔弱,敢怒不敢言的我了,所有屬於我的東西我都會全部拿回來,所有傷害和羞辱過的人,我都會讓他們付出百倍的代價。”
林鳴川被林安現在的兇狠樣子,嚇了一跳,他從沒見過林安,露出這般兇狠的表情。
他用手憤怒的指著林安:“你真的是要造反了,你剛才說的話,我會全部傳達給家族長輩,到時候有你好看,你等著!”
林鳴川開著進口豪車離開。
許麗華站在林安身旁,勸道:“林安,我知道你心裡很不服氣,但是你真的能夠對抗整個項家嗎?”
“我越退讓,他們就越是囂張,已經蹬鼻子上臉了,如果還不做出回應,我手裡所有的東西都會被他們奪走。豐業木材公司是我爸媽為我創立的,我一定會拿回來。”
林安看向許麗華,發現此時的許麗華,有一種別樣的美,彷彿一顆嬌豔欲滴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想從家族那群老傢伙手裡把豐業木材公司拿回來,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有走法律途徑一條路。這之前,我要讓那群老傢伙看到,我的轉變!”
林安已經想到了,接下來大致會發生什麼事情,滿臉自信的笑容。
許麗華感受到了林安的轉變,眼前這個即將成年的男人,在短短几天時間內,彷彿變了一個人,身上有種說不出的男子氣概。
其實許麗華一開始就對林安有種莫名的好感,林安善良,性格溫和,許麗華才會和他合作創業。
不知不覺間,許麗華的臉有些微微泛紅,露出少女般的嬌羞,“我家的傢俱廠今天有一個不小的單子,我得回去盯著才行。”
許麗華開著一輛價值十幾萬的國產車走了,林安回到廚房,繼續熬至今天的藥液。
晚上7點鐘,藥液熬煉完成,有強烈的刺鼻味,毒性很強。
林安將其一口服下,一會兒後覺得腹中翻江倒海,整個身體彷彿被無數把細針不停的刺透。
半個小時後,這種極致的痛苦瞬間消失,林安面板上出現一些黑色的物質,散發著淡淡的腥味,這是身體的雜質。
電話聲響起,林安拿起來一看,是三叔打來的。
三叔就是林瑋的父親,林徵鋒,林安父親的親哥哥,林安父親在家中排行老五,和妻子都因為癌症,英年早逝。
林鳴川的父親,也是林安父親的親哥哥,排行老四,名為林徵言。
“侄兒,聽說你想要把豐業木材公司拿回去,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馬上回家裡來,我們幾個叔叔,準備和你好好商量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