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衍做好心理準備,他想白灃也許不是一個人打桌球,可真的被人喊為包養的男孩的時候,他還是有些尷尬,但也很快收斂了情緒。
封蔚然和歐昂打量著聞衍,以前白灃身邊也有跟著人,但沒聽過包養誰的,這男孩,哦不這年紀應該算為青年了,這青年確實長得不錯,一身最新款的長款外套,稱得身材挺拔修長,精緻的長相透著一股驚豔,這白灃還是挺有眼光的。
“會打桌球嗎?”歐昂暫時拋下他的新歡拿著球杆問聞衍。
“會,但技術不怎麼樣。”聞衍看到那人帶來的女伴一副看他好戲的眼神,故意無視掉。
“那我們來一局。”
選了根球杆,聞衍下腰的瞬間還真是痠痛無比,但他還是忍住了,表現得一副淡然的樣子,只不過這樣的姿勢可以被歐昂清楚的看到他頸脖處的吻痕。
“白灃看來你們挺激烈的。”歐昂吹了個口哨看向坐在一旁喝酒的白灃。
白灃瞪了一眼好友沒說話,一旁的封蔚然倒是對聞衍和白灃的關系挺感興趣的。
“胖子男女不忌,我看他對你的人有些興趣。”封蔚然喜歡害羞的那一類,所以帶的女伴經常會被歐昂調戲得臉紅,不過歐昂雖然這樣,但也不會真正的對好友的人動手。
對於聞衍,白灃一開始確實心動,哪怕三年過去了也忘不掉,只是聞衍性子倔,用這種方法綁在身邊是最好的,只是每每當他想欺負聞衍的時候,這家夥總會讓他心疼。
因為腰痠,聞衍本身技術也就那樣,現在的發揮更是不好,於是失了不少球。雖然對方也失手了幾次,但他還能看出來這人是故意逗他的。
聞衍想著白灃沒在方家人面前揭穿兩人的身份,原來是在這等著他呢。
再次彎下腰,聞衍感覺有人貼了過來了。
“你腰還要再彎一點。”歐昂一隻手放在聞衍腰側,眼睛卻直勾勾的看著他眼角的粉色的傷痕。
最討厭被人觸碰的聞衍,下意識的用球杆抵了歐昂一下,把對方給推開了。
這一球杆正好搗在了歐昂的的腹部,歐昂家做的珠寶生意,哪裡像封蔚然和白灃那樣經常遇到危險個個身手矯健,他也就是平常做做鍛煉一身肌肉讓人看起來不好欺負,被聞衍這麼一襲擊直接倒在地上了。
“胖子你怎麼樣了!”封蔚然正和白灃談事情,突然看到胖子跌在地上,立刻上前扶住歐昂拿起地上的球杆就準備打回去,還好白灃制止了封蔚然的動作了。
檢查完歐昂並無大礙,歐昂搖著腦袋說道:“白灃你口味夠獨特的。”
聞衍可以接受白灃朋友言語上的羞辱,但是他無法接受別人觸碰到他。
“向歐昂道歉。”白灃盯著聞衍命令道。
被人調戲了還要向人道歉?聞衍挑眉看向歐昂並不想道歉。
歐昂哪裡丟過這樣的人,他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你要把這瓶酒都幹了,我就不用你道歉。”
聞衍看著歐昂拿的龍舌蘭毫不猶豫的答應了,比起身體的不舒服,向這人道歉他更不能忍受。
龍舌蘭是世界最烈的酒之一,他昨晚才和白灃……喝完他估計要難受上好幾天,可聞衍眼睛都沒眨直接一瓶幹了下去,等喝完後嗓子都辣的說不了話,但面色除了有些紅外,一點都沒有變化。
歐昂從來沒試過一瓶幹,對聞衍的行為,也有些佩服,也就沒為難人家,擺了擺手示意自己認輸了。
“你可以回去了。”
聞衍盯著白灃,知道他口中的回去不是指回房間而是指回國。
“樂意至極。”冷眼看了白灃一眼,聞衍笑了笑,走回去了。等真的回到了房間,聞衍直接沖進了廁所吐了起來,三年來他很少喝酒,突然喝了那麼多的烈酒,他的胃如火燒般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