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爺,今日那幫人就會動手,酒店所有的監控都已經連到房間裡,而且已經部署完畢,只等那群人落網了。”
白灃,蘭格斯背後的幕後老闆,家裡是靠黑火起家的,沒到二十歲的時候就已經踩別人的肩膀爬上了白家掌門的位置。
“你們盯著就好。”白灃拿下墨鏡,一張俊毅的臉龐露了出來了,漆黑的瞳帶著凜冽,那眼神只有經歷過無數次生死的歷練才能練就。一般人看到這種眼神早就嚇得逃跑了,所以白灃習慣了平常帶著一副墨鏡。
家族做黑火生意,白灃自然要和槍支打交道,近日他們搶了y國維斯特家的貨,維斯特家族咽不下這口氣決定出手教訓教訓他,不過白灃自然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今天來國的度假小島也只是故意引他們現身而已。
手上夾著一根雪茄,白灃卻不自覺的想到剛才走廊上遇到的那個青年。
漂亮,溫柔,可愛,各式各樣的男人女人,他都見過,但不知為何那青年的容貌卻印在了他的眼中。
白灃把一口都沒碰過的雪茄隨手丟棄,脫了外套進了浴室,他把這份記憶當作對那青年容貌的單純欣賞罷了。
晚上十點。
白灃坐在沙發上手裡依舊夾了跟雪茄,卻沒有抽上一口,視線則看著手裡的銀色膝上型電腦,偶爾瞧上那麼一眼監視錄影。
十點十分。
“白爺,有位青年有些可疑。”白灃的手下彙報到。
平靜的抬眼瞧了眼螢幕,白灃一眼便認出那是之前擦肩而過的好看青年。
青年好像喝醉了酒,剛出了電梯,步伐不穩,走路歪歪扭扭,但卻沒有摔倒,反而以這奇怪的姿勢,一邊走一邊脫下了本身就不是太厚的運動外套。
白灃用的監視器自然不似那種小店裡的劣質監視器畫面模糊,這裡的畫面全部都是超清畫質,連聞衍眼角的粉色傷痕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因為喝醉了酒,那粉色的傷痕顏色有些加深,有些偏向豔紅色。
不知為何白灃心裡有些渴望,如果這青年是可疑的人物便好了,因為這樣這好看的青年便可以掌握在他的手裡。
聞衍出去和小哥赴約,但去了才發現那小哥還帶著一女人,那女人露骨的眼神聞衍一眼就能看出來她存著什麼心思,只是因為帥氣小哥他才勉強陪著。
誰知用晚餐的時候,那女人居然給他下藥,更無奈的是他聞衍居然著了道,還好他反應快提早脫了身,只不過這該死的藥怎麼那麼難受。
酒精加上藥物的作用,聞衍覺得自己的腦子一會糊塗一會清醒,這條走廊怎麼那麼長,聞衍眼神朦朧,摸著牆,終於看到了自己的門牌號,隨後便拉著把手,攤在了門口。
手上拿著的運動外套丟在一邊,聞衍一隻手拉著把手,一隻手在身上四處撫過,嘴裡喃喃道:“我的房卡呢。”
雖然是自己的手,但藥物的作用卻發揮了出來,聞衍覺得自己身邊有堆炭火烤著,十分難受。
“莫嬸!把空調關了,熱死了。”聞衍有些恍惚,已經忘記自己是在國外而不是在聞家了。
白灃一直看著監控錄影,聞衍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雖說這裡天氣不算太冷,但這麼穿著要是躺在門口一晚一定會受涼,而且再過不久y國的人就要來了,實在不安全,他心裡突然有些心疼監控錄影裡的青年。
面對生死都面不改色的白灃第一次沖動行事。
“今晚交給你了。”白灃對著自己的得力助手方裙衛說道,隨後便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