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深山之中,居然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個人物,讓二人見了,不禁面色微變。
那白衣人看了兩人一眼,不禁面露笑容,道:“二位少俠夜登深山,不知所為何事呀?”
沈榮早已將這白衣人上下打了一番,知道來人不凡,他沒有想到在這裡滇黔高原的深山之中,居然還藏有這樣的人物。
而這人身著的白衣,在這夜中的深山,若是普通人見了,說不定還會以為他是異類。
但是沈榮是何等人物,何等見識,自然清楚眼前之人不簡單。
“我們二人到此山來,不過是修行而已,想試一試自己是不是能在深山之中走得明白。”他說得話顯得很模糊,雖然做了回答,卻讓人聽得不大明白。
但是白衣人卻點了點頭,似乎是明白了他的話。
“以兩位的實力,莫說是到這裡,就算是到崑崙山想必也如同到自家後院一般吧!”他面帶微笑著說道。
不過沈榮聽了,雖然覺得這話是在誇讚二人,但卻又更像是在說他自己。
於是便拱手道:“前輩高看了,我二人不過江湖末流,在前輩面前實在不值得一提。”
白衣人聞聽此言,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
“如果你們這樣的實力也是江湖末流的話,那如今的江湖豈不是讓我也不敢涉足了?”顯然沈榮的話雖然謙虛,但是卻並未麻痺住這白衣人。
舒君的面色不禁變了變,他覺得一戰已是不可避免的了,可是面對這個白衣人,似乎是沒有半分的勝望。
雖然他們到王家並未見到王嚴真,所以也不清楚半神境到底有多強,但是他卻感覺面前之人應該不在王嚴真之下。
一旦這人是敵非友的話,那麼一場惡戰是免不了的了,搞不好,還會喪命在此。
沈榮卻面不改色,道:“晚輩並非謙虛,如今西北王家的家主已達到了半神境,就算是修士巫者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了,所以我們這等修為,自然也算不得什麼了?”
白衣人聞聽此言,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變化,而是道:“你這人說話怎麼如此邏輯不清,王家家主達到了半神境,的確了不起,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不代表你們不強呀?”
沈榮又如何會是邏輯不清的人,他自然早已看出這白衣人半路堵在這裡,並不是簡簡單單的偶然遇到,很顯然是有目的的在這裡堵著他們的。
而他們來此不過是臨時決定的,那這白衣人又怎麼會這麼恰好在這裡呢?
顯然這件事很不簡單,說不定陶陽的失蹤也與這白衣人脫不了干係。
所以沈榮如此說話,不過是在拖延時間而已,他的腦子卻在飛速運轉著,在想著一旦與這白衣人動手,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也許我們比普通人是強了不少,但是真的沒有多強。”他還在詭辯著。
但白衣人卻顯然已看穿了他的伎倆,不禁冷笑了兩聲,道:“你的功夫到底有多強我不清楚,但是這張嘴可是真的有幾分功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