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陽祭出了“極光壁壘”神通,面前立刻出現了一堵透明閃著光亮的牆壁,將金銳的冰雪風暴完全擋住了。
而且那寒氣卻無法再秀過這透明的牆壁,傷到陶陽了。
金銳沒有想到陶陽居然會祭出這麼一堵透明的牆壁來防禦自己的冰雪風暴,還以為這透明牆壁面對這冰雪風暴,必定會不堪一擊。
因為這透明牆壁看起來和一玻璃沒有什麼太在原區別,只不過上面散發著奇異的彩光,猶如極地的光芒一般。
然而令他大吃一驚的是這冰雪風暴擊上這透明牆壁之上,卻如泥牛入海一般,傾刻間便失去了原有的威力。
又過了片刻,竟然消失不見。
他正駭然失色的時候,那透明牆壁中的光芒一閃,那冰雪風暴居然再度閃現,不過竟是朝自己捲了過來。
金銳更是驚駭萬分,立刻向後疾退,但是卻還是慢了半拍,結果便被這冰雪風暴掃中,瞬間成了冰雕。
陶陽收了“極光壁壘”,喘著粗氣,看著被冰封的金銳,面上卻沒有露出一絲的輕鬆。
因為他知道金銳的身上一定還有別的法寶,未必就會被這一招擊敗。
果然,他的心念才剛閃動,那冰雕立刻炸開,金銳從中飛了出來。
此時,他的黃臉已經發白了,他沒有想到陶陽的冰雪風暴居然比自己所以出的冰雪風暴有過之而無不及。
幸好在他的身上有著熱符,所以才沒愛冰雪風暴凍成重傷,不過即但如此,他的身體也被強大的寒氣所侵襲,這讓他的身體肌肉變得僵硬了起來。
陶陽如果此時進攻的話,無疑是最佳時機,他的火眼已看出了金銳此時的虛弱,但是他卻沒有在此時進攻。
這卻是因為他自己的體力也有些不支,連發了兩個大神通,又兩次被金銳冰封,所以此時他已經無法再發出強大的神通了,而以金銳的防禦能力,又有那銅鏡法寶,所以想殺了他,用普通的招式幾乎是辦不到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沒有趁機將金銳一擊斃命。
而金銳卻沒有陶陽的那份眼力,所以卻不知陶陽的虛實,不過他卻是怒不可遏,他覺得被一個小輩給戲耍了,這讓他很沒有面子。
雖然並沒有任何人看到,但是做為一個修行了百餘年的元嬰修士來說,他真的不能忍受被這麼一個小輩羞辱,所以他雖然不知陶陽的虛實,但是卻一定要全力比陶陽一戰,洗刷恥辱。
做為一個修行者來說,忍辱其實是基本的素質,但是對於一個長時間處於高位,又惟我獨尊的人修士來說,就會忘記了這一樸素的品質。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的悲劇也就拉開了序幕。
當然做為一個強大的修士,如果不能將恥辱放下,那也會生起心魔來,所以對於一個修為高深,又活了這麼長時間的修士來說,行事之時還真的不像一個普通人那麼隨性。
此時,金銳為了雪恥,不禁怒喝道:“小子,你已經徹底惹怒了我,我今天非殺了你不可。”
他說著話,便祭出了飛劍來。
陶陽見狀,瞳孔不禁一陣收縮,他當日曾見過朱虛使用過飛劍,所以深知這飛劍的威力,雖然當日他曾用鐵如意將飛劍擊落於大海之中,但此時卻仍是不敢怠慢。
因為當日的朱虛在未祭出飛劍之時已被他的“震魂雷音”所傷,所以飛劍的威力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