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子這下子便看清楚了紀光霆的面容,雖然紀光霆也是在深山之中,但是他卻並沒有被山風和強紫外線傷到,所以面容依舊。
這樣他那帥氣的臉龐依舊很白,那女子一見,竟是面色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和紀光霆對視了。
而紀光霆卻早已是習慣了女孩子們看到他後的表情,所以既沒有覺得高興,也沒有半分的尷尬。
他蹲下身來,道:“來,我揹你上去。”
那女子早已是面色如血,嬌羞地點了點頭,可能是想著自己在這麼英俊的帥哥面前如此模樣,覺得很丟人吧。
她小心翼翼地爬上了紀光霆的身上,紀光霆則站起身來,然後抓住了藤條,陶陽便用力將兩人拽了上來。
其實兩人的重量對陶陽來說,簡直是微不足道的,可是陶陽卻喘著粗氣道:“累死我了。”
紀光霆聞言,卻道:“你不用喊累,我把這姑娘揹回去行了吧?”
陶陽聞聽此言,不禁道:“我不是不想背,只是我真的很累呀!”
兩人一面鬥著嘴,一面往帳篷處趕去,那女子則還留在了紀光霆的背上。
雖然這裡離帳篷有一段路,普通人走起來得很長時間,兩人既然是裝做普通人,那自然是不能走的太快了。
所以這一段路竟走了半個小時左右,這已算是很長時間了,可是對那女孩子來說,卻有點太短了。
在紀光霆的背上,也許是她這一生最為難忘的時光了。
一路上紀光霆和這女孩子交談著,已得知了這女孩子的姓名和來歷。
女孩兒名叫蘇夢,是南省人,江南大學的學生,與幾個同學到這深山裡來旅遊,結果因為遇到了意外,與朋友走散了,結果不慎掉入陷井裡。
至於她為什麼會和同學走散,她沒有說出來,紀光霆也沒有多問,她既然不說出來,顯然是有難言之隱。
陶陽聽著兩人在交談,心裡卻在盤算著該怎麼辦,只有一個小帳篷,他和紀光霆勉強擠得下去,現在多出了這麼一個女孩子,這該怎麼睡。
走了一段路後,兩人終於到了帳篷處,所幸並沒有野獸光臨此處,帳篷還完好無損。
紀光霆將蘇夢放下,蘇夢的腿上有傷,雖然沒有骨折,但是卻是傷痕累累,現在已結成了血痂。
以紀光霆的實力只要神光一動,這點小傷也就輕而易舉的便會痊癒,可是現在已選擇裝作一個普通人,就沒有辦法施展手段了。
他看了陶陽一眼,道:“你有沒有辦法幫蘇小姐療傷呀?”
陶陽當然有辦法,他的生命力不但可以為自己療傷,也可以為別人療傷,以他現在的功力,想治好這點小傷,真的可以說是小菜一碟。
可是他卻道:“我不過一個力工,哪有什麼能力療傷呀。”
紀光霆看了他一眼,不禁搖了搖頭,然後道:“那怎麼辦呀?”
陶陽道:“你們導遊難道不會緊急處理傷情嗎?”
紀光霆見陶陽對把皮球推給了自己,不禁道:“我這個人很笨的,你也不是不知道。”
蘇夢聞聽此言,不禁道:“沒有關係,我這點小傷沒有大礙的,明天你們只要給我找一個棍子,我就可以走了。”
陶陽和紀光霆一聽,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而蘇夢則又道:“我的腿關係不大,但是現在我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