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陽又偷眼觀看了其餘的乘客,發現他們身上的火焰並無異狀,所以看來也就眼前這三人與眾不同了。
他們到底是偶然乘坐了這輛車,還是別有什麼目的呢?
火眼雖然厲害,但是卻不能看破人心,所以他便默不作聲地看著情況的發展。
盛河似乎沒有料到居然會有人管這閒事,因為他自認為沒有做出什麼太過分的事情,而且又自報出了姓名,他不信在西嶺縣還有人沒有聽過他盛家的在名。
於是他不禁冷聲道:“小子,我勸你別多管閒事,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對於這男子他便沒有那麼客氣了,直接出言威脅。
那男子卻冷笑了兩聲,道:“就你這副德行,還敢出言放話,也不怕風大扇了舌頭。”
盛河臉上不禁露出了陰鷙的表情,道:“小子,不用扯嘴皮子上的工夫,你就說敢不敢報上姓名吧?”
那男子道:“憑你配知道我的名字,有種咱們就讓司機把車停下,咱們下去比劃比劃?”
盛河道:“比劃就比劃,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這時,那少女便有些害怕了,沒有想到兩人僅是幾句話,便鬧成這麼大的衝突。
於是,她便怯生生地道:“你們別吵了,又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何必要動粗呢?”
盛河聞聽此言,卻對她一笑,道:“小妹妹,你放心我了,我對付他和拍死一隻蒼蠅沒有什麼兩樣,你不用替我擔心。”
而男子聽了,卻道:“別不要臉,人家會為你擔心,像你這樣的人,與下水道的老鼠差不多,這小妹妹不過是擔心我被老鼠咬了而已。”
盛河聞聽此言,不禁氣得咬牙切齒,似乎已等不了停車了,一揮手便有一綹紅光射向了那男子。
那男子見狀卻冷笑了一聲,道:“雕蟲小技。”
他的手竟突然發出了火來,竟然將那紅光燒成了灰燼,霎時間空氣里居然散發出了一種異樣的氣味。
那些乘客見狀,無不大吃一驚,實在搞不懂二人這是什麼手段,但卻還是驚慌的四處躲閃。
整個車上,也只有陶陽一臉淡然,他看出了盛河射出了那道紅光並不是真氣,而是一條紅色的蜈蚣。而他的對手顯然也看出了,所以便發出了火焰將那蜈蚣燒死。
盛河的面色也不禁大變,看了看那男子,道:“朋友到底是什麼人?”
那男子卻冷笑了兩聲,道:“早說過,憑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如果你只有這點手段的話,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
盛河的面色一陣青一陣白,但是卻沒有再多說什麼,因為他看得出這男子實力不俗,而且看上去大有來頭,所以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人嚇住,卻讓覺得有些丟人,所以車行了不長時間,便找個藉口下了車。
待盛河下了車,那少女則對那男子道:“這位大哥,謝謝你。”
那男子則道:“不必客氣。”
說著話,他卻看了看陶陽,顯然他也出了陶陽的與眾不同,因為方才陶陽見自己使出了非凡的手段,卻並沒有驚訝。
而且他也從陶陽的氣質上,感覺出陶陽與普通人不大一樣,雖然他看不出陶陽的任何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