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見陶陽一臉有恃無恐的樣子,心下也不禁狐疑起來,畢竟這金玫瑰會所可是遠近聞名之地,可不是什麼人都敢來鬧事的。
兩個保安也是有一定見識的人,不少在安通有頭有臉的人物到了這裡都小心翼翼的,所以他們還很少見過像陶陽這樣人。
為了保險起見,兩人還是決定先確認一下陶陽是什麼身份,那個保安道:“小子,敢不敢報上姓名?”
要知道他們對安通這些比較有名的富二代可都是耳熟能詳的,所以只要陶陽報上姓名,他們便會清楚這人是否能惹得起。
而陶陽的樣子看上去不過像是一個暴發戶的兒子,對於這樣的人他們還真的不懼。
陶陽卻道:“憑你們還不配知道我的姓名,把你們這裡的管事的人叫出來,如果不出來的話,那就別怪我打進去了。”
保安聞聽此言,不禁一怔,沒有想到這小子不但蠻橫,還這麼霸道。
他們兩個不僅是保安那麼簡單,同時也是金姐手下的打手,此時陶陽如此說話,他們又如何還能忍得住,於是便道:“小子,這是你自找的,別怪我們下手狠。”
說著話,兩人便準備動手教訓陶陽,陶陽自然不會讓他們弄髒了自己的新衣服,一揮手,兩個保安便立刻倒在了地上。
兩人不禁驚駭不起,只覺得陶陽一揮手,就像颳了一陣狂風一般,而兩人就像腐草一般應風而倒。
他們如何不知道是遇上高人了,於是便立刻高聲叫喊起來,他們身上可是帶著對講機,所以會所裡面看場子的人便立刻殺氣騰騰的衝了出來。
這群人可不是普通的小混混,都是有點功夫在身的,但是見陶陽只是一個人便將兩個人高馬大的保安擊倒在地,還是大吃一驚。
為首那一臉橫肉渾身刺青的中年人面色冷厲地看著陶陽道:“小子,你是不是活膩歪了,敢到這裡來鬧事?”
陶陽卻冷笑了兩聲,道:“我不是來這裡鬧事,只不過是來找人的,可是這兩個保安卻不放我進去,那我自然得教他們怎麼做人了。”
那中年人聞聽此言,不禁看了看保安,保安卻道:“勝哥,他沒有說來找人,只是要硬闖進去,我們讓他報上名字,他也不說。”
這叫勝哥的中年人又看了看陶陽,陶陽卻面不改色道:“我的名字不是你們這些小雜魚配知道的,你識相的話就把這裡主事的叫出來,免得我拳腳無眼。”
勝哥聞聽此言,卻不禁冷笑了起來,道:“小子,看來你是對自己的身手很自負呀,難道你覺得我們這麼多人都是紙糊得嗎?”
陶陽卻輕蔑的一笑,道:“你們這些烏合之眾,在我眼裡真的和紙糊的沒有什麼兩樣。”
這勝哥本就是暴脾氣,聞聽此言後,再也忍不住了,一揮手,手下那些早已磨拳擦掌的打手們瞬間便衝上前去。
然而僅過了不到一秒,這些人居然全都倒在了地上,勝哥頓時傻了眼,這小子到底什麼來歷,怎麼會這麼能打?
“看看,我說他們都是紙糊的吧,我一揮手,他們就都躺下了。”陶陽很是囂張地說道。
他不想和這些人過多的糾纏,也不願意浪費時間,所以便一揮手將眾人全部放倒了。
勝哥不禁驚駭的說不出話來,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並不起眼的小子身手居然如此恐怖,但他已知道這小子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他一臉驚懼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