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經理更是直接怒聲問道:“你是什麼人,居然敢打田中先生,你知不知道田中先生是什麼人?”
陶陽卻沒有理會這經理,他覺得和他說話都有失身份,只是冷眼看了他一下,便要離開此處。
但那經理卻不依不饒,道:“想走?沒門,今天你不給田中先生道歉賠償,你就別想離開這裡。”
說著話,便示意保安將陶陽擒住,兩個人高馬大的保安立刻面帶兇相的向陶陽圍了過來。
而這時,田中俊武卻擺了擺手,道:“讓他走。”
經理聞聽此言,不禁一怔,實在沒有想到拍馬屁居然拍馬腿上去了。
田中俊武則對陶陽道:“今天我認栽了,但是你也別得意,我田中家族像我這樣的人多的是,早晚有人會來收拾你的。”
陶陽卻冷笑了兩聲,道:“像你們這樣的倭狗來多少都只是送死而已,我今天就不殺你了,讓你回去向家族中的高手報個信,最好你們一起來,這樣我殺的才過癮。”
田中俊武當然認為陶陽是在吹牛,但卻還是惡狠狠地瞪著陶陽。
而那些酒店工作人員在聽了陶陽的話後,卻不禁嚇了一大跳,沒有想到這個相貌平平的少年居然說要殺人,卻不知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真話。
如果他說的是真話的話,那就應該馬上報警把這個出言威脅外賓的人抓起來,可是如果他只是吹牛皮的話,那報警豈不是給警方添麻煩嗎?
而陶陽在這時,卻一伸手將一個女服務員馬甲胸前小兜裡放著的那個手帕給拿了出來,擦了擦與田中俊武右拳,然後隨手扔在了地上,然後揚長而去。
田中俊武不禁恨得咬牙切齒,但卻無可奈何。
待陶陽走後,田中俊武回到了房間裡,而柳生劍南卻還在那裡坐著。
這真是一個怪人,似乎看不見他躺著,他只有兩個姿勢,要麼站著,要麼坐著。
“你受傷了?”柳生劍南睜開了眼睛。
田中俊武點了點頭,雖然他一直壓勢著氣血,但是方才與陶陽硬碰硬那一下,還是讓他受了內傷,雖然傷得不算太重,但還是可以看得出來。
“是昨天的那個高手做的?”柳生劍南又問道。
田中俊武點了點頭,道:“他叫陶陽,曾經與海澤先生打過招呼,海澤先生之所以會被華夏人殺掉,就是因為事先在他交手時受了傷,以至於不敵那此華夏武者。”
柳生劍南對除了劍道之外的事情都不感興趣,雖然海澤歸義是他的師弟,但他是死是活,他卻並不關心,所以他只知道海澤歸義在華夏被殺,究竟是誰殺的他卻並不清楚。
“既然連海澤都被他所傷,你居然還去向他挑釁,難道你認為自己的修為在海澤之上不成?”
田中俊武的老臉不由得一紅,雖然他的修為也達到了頂級武尊的水準,但比起海澤歸義終究是遜色一籌。
這個他自然是很清楚的,可是他卻認為海澤被陶陽所傷,不過是中了陶陽的暗算而已。而且他也清楚陶陽此來豐海在目的是為了挑戰申海龍,而以陶陽的實力斷然不是申海龍的對手,而於那樣的高手過招,一定會受傷的,畢竟拳腳無眼。
正是報著這樣的想法,他認為陶陽此時無疑是最弱的時刻,這樣的機會他如何不得抓住,所以便找到陶陽,出言挑釁。
卻未曾想被陶陽用拳頭和語言雙雙羞辱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