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要被這符籙,陶陽不及細想,火眼一閃,兩道火光頓時射出,正中那符籙,那符籙頓時化為了灰燼。
朱虛見狀,面色不禁大變,他沒有料到陶陽居然還有這樣的手段。如果他方才用這火光射向自己的話,那自己又焉有命在?
他很詫異陶陽有這種神通,為什麼不用來攻擊自己,反倒用來燒自己的符籙。
其實陶陽自己也不清楚火眼有此時的功能,此前他一直用火眼釋放闇火針,但是闇火針對付普通人行,但對於朱虛這樣的修士卻毫無作用。
他從未用火眼發過明火,自然也就不清楚火眼明火的威力了,此次發明火不過是因為手腳被縛,情急之下的無奈之舉罷了。
而他若是清楚自己的火眼有這般威力,方才又如何會不用?
對於朱虛這樣的人,他可不會手下留情。
而朱虛所放手符籙乃是鎮魂符,一旦被擊中,那縱然修不再高,也會失去抵抗能力,成為行屍走肉。
可以說這鎮魂符非常厲害,如果不是忌憚陶陽的神動,朱虛是不會動用鎮魂符的,可是沒有想到這鎮魂符居然沒能建功。
看著自己的鎮魂符化成了灰燼,朱虛自然是肉疼不已,不過他更多的還是憤恨,他怒不可遏地對陶陽道:“你這個小雜種,居然壞我法術,看我不取你狗命。”
強烈的憤怒已讓他喪失了理智,準備將陶陽殺掉而後快,至於什麼神通法訣都已被他拋諸腦後。
他一揮手,那玉如意已在手中,一道光束從玉如意中射出,直襲陶陽面門。
他相信憑藉這一手,陶陽的火眼也毫無辦法。
陶陽此前曾見識過這玉如意的厲害,也知道這法寶所發出的光連“火海無邊”的威力都能擋得住,此時他又用來進攻,那想必威力必然非同小可。
而自己又被束縛在這兒,無法行動,而且現在的體力微弱,也沒有辦法將大神通發出來迎敵。
就在陶陽以為自己將命喪於這光束之下時,面前卻突出現了一面冰壁,將光束擋下。
當然這冰牆在光束擊中之後,也立刻碎掉,那光束的力量也被冰壁所抵消掉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正詫異之間,卻發現申海龍的周身居然結成了冰。
很顯然,這冰壁是他所為。
朱虛雖然早就看出申海龍試圖掙脫金絲線的束縛,不過他卻並沒有在意,因為他不信一個區區少年武者能從這堅韌無比的金絲線中掙脫。
可此時見金絲線居然結成了冰,面色不禁微微一變。
不過,他隨即卻冷笑了兩聲,道:“小子,方才你能將那小雜種救下,的確讓我有些吃驚,不過你若是想將我的金絲線凍破,那你可就是白費心機了?我這金絲線堅韌無比,又豈是你這區區凍氣能破壞掉的?”
他的話音剛落,結在金絲線上的冰卻已碎掉,申海居然安然無恙的從中走出。
“這怎麼可能?”朱虛滿臉不可思議地說道。
申海龍冷笑了一聲,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天地間萬物在寒冷麵前都會變得脆弱,你的金絲線的確很厲害,但也不能例外。”
朱虛聞言,卻不禁冷哼一聲,道:“是嗎,那你在嚐嚐這個的厲害。”
他說著話,用玉如意一揮,一道光束便射向了申海龍。
無論誰都可以看得出來這一道光束可比剛才射向陶陽的那一道要強出許多來,就算申海龍能布得下冰壁,卻也未必能擋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