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新兵道:“不管怎麼說,陶兄弟的大恩都是讓老哥難以忘懷,老哥本領低微,也幫不上你什麼忙,只是告訴你一些對你有用的事情。”
陶陽知道像朱新兵這樣的人一定不會說些空話的,他說對自己有用,那一定不是什麼簡單的話。
只聽朱新兵道:“我藍心盟的四大天王你已經全見到了,不得不說你與我們藍心盟還真有緣份。”
陶陽卻冷哼一聲,道:“只可惜不是什麼好緣份。”
他本想說惡緣,可是一想到大俊兒當日說自己身上揹負了三道惡緣,這是他的一個心結,所以他便沒有說出惡緣二字。
朱新兵淡淡地笑了笑,道:“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我們還是說說以後的事情吧。老哥今天是想告訴你,以我的瞭解,這東方翼和胡逸松與杜參天和傅通海大不相同,我雖然不敢說他們一定是好人,但至少他們比起那兩位有底線。”
陶陽道:“他們有沒有底線又與我有什麼關係?”
朱新兵聞言,卻意味深長的說:“老弟,人在江湖上行走,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強。以你的個性,可能不會與東方翼和胡逸松做朋友,但是能不成為敵人最好別成為敵人。”
陶陽道:“我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就算是藍庭松惹了我,我也絕不會客氣。”
朱新兵聞聽此言,不禁嘆了一口氣,道:“老哥人微言輕,說的話不但那幾位不會聽,老弟你也不會聽,看來也不想聽。既然如此,那老哥我也不廢話,我今天之所以會和你說這些,不過是想告訴你,最好不要得罪東方翼,此人智慧非凡,喜怒不形於色,就連盟主他老人家都讓他三分。”
陶陽見他言語關切,便也點了點頭,道:“你放心好了,只要他不惹我,我也懶得招惹他。”
他這句話都是真心話,當日他可曾親見東方翼用火符將海澤歸義化成了灰燼,雖然東方翼說那火符是藍庭松所制,但以東方翼的智慧,估計想學會制服也沒有那麼難。
所以,無論從哪一方面來看,東方翼都不好對付。
朱新兵見陶陽似乎聽進去了,也點了點頭,道:“除此之外,你還要小心傅通海此人,這個人財力雄厚,富可敵國,雖然膽小怕死,但是同時卻也是睚眥必報。如果老哥所料不錯的話,你到京城一定曾遇到過麻煩事吧。”
這句話到是真的,陶陽在京城裡還真沒少遇到麻煩事。
所以他道:“怎麼,莫非你知道些什麼?是不是易拳門的傅沖和周元都是受到了傅通海的唆使?”
朱新兵卻搖了搖頭,道:“這個老哥卻不知道了,不過據我知,以傅通海的財力,想收買兩個武尊級高手,也不算太難的事情。”
陶陽聞聽此言,不禁若有所思,突然道:“傅衝姓傅,傅通海也姓傅,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係?”
朱新兵聞言,不禁一怔,沒有想到陶陽居然把這個聯絡到一起來,不過這也不怪陶陽,恐怕任何人都會這麼想,陶陽此時才想,其實都有些晚了。
“他們之間有沒有關係,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傅通海家大業大,不但是在國內,就是在海外,也有許多他的資產,所以我覺得你遇到的那些麻煩,如果是金錢能辦得到的,那恐怕都與傅通海脫不了干係。”
陶陽聽了這一番話,腦子飛速轉動著,似乎一下子想明白了很多事。雖然他不清楚傅衝到底與傅通海有沒有關係,但是自己所遇到的那個算命先生,並因此而得罪了張家,這倒很有可能是傅通海的安排。
因為傅通海是藍心盟的人,又精通陣法,所以他一定有辦法讓自己的追蹤本領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