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陽又轉到了書畫展廳,各種名家書畫讓人應接不暇。
當然這裡也並非沒有贗品,陶陽雖然無法用知識和經驗來看出贗品來,但若是用火眼魔瞳的話,卻可以看得出來。
不過,陶陽卻並不關心這些畫的真假,他只關心這裡有沒有他想要找的那一幅畫。
雖然他現在對那顆火珠比那幅畫更感興趣,但是他畢竟是為了畫而來,所以還要是看一看那幅畫是否在此。
結果卻令他很失望,這裡居然沒有那幅畫,這是為什麼?
難道是這楊忠仁覺得那幅畫太過珍貴了,所以沒有把它拿到這裡來?
這顯然不大可能,因為那幅畫並沒有落款題字,所以並不清楚它的作者,既然不知道作者是誰,那就不能算是名家畫作。
而畫的價值除了自身的藝術水準之外,與它的作者是誰有很大的關係的。
陶陽雖然不太清楚這些,但卻可以想得到,畢竟這並不難猜。
由此可見,楊忠仁沒有把這幅畫拿到這裡來,恐怕是覺得那幅畫的檔次還不夠。
既然畫的檔次不夠,那他為什麼視若珍品,不肯賣呢?
陶陽無法得知楊忠仁的真實想法,畢竟自己對楊忠仁的瞭解,僅限於劉露的片面之詞,自己若想真正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那就必須得見一見這一個楊忠仁。
可是楊忠仁在京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自己想見他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見到的,那自己該如何才能見到他呢?
陶陽現在有些覺得自己的社交經驗不夠了,所以一時之間竟想不出辦法來,還有便是自己雖然實力不錯,但社會地位還是差了一點,冒然拜訪,定然會吃一個閉門羹的。
他在博物館保安的注視下離開了這裡,那些保安顯然是一直防著他,但同時也沒有把他當一回事,因為他們都覺得陶陽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縱然他有什麼小動作,他們也不懼。
這裡的監控可以說是全方位無死角,而他們這些保安也不是吃素的,所以他們不信陶陽一個人能做到什麼。
陶陽離開之後,滿腦子都是那枚火珠,雖然目前還不清楚他的功用,但那一定是一件寶物,只是他為什麼會在那木榻的雕花之中呢?
他真的是想不明白,覺得腦子有點不夠用了。他方才雖然沒有看得太仔細,但卻仍可以看出那火珠絕不是將木頭剖開之後,才放進去的,因為那木雕“龍珠”上並沒有任何被剖開後又加工過的痕跡。
無論怎麼看,那“龍珠”與周邊的雕花都是一個整體,那火珠又是如何進入其中的呢?
如果說是自然長成的,那為什麼偏偏長在了那“龍珠”裡面?
雖然也會有這種巧合,但可能性極低,所以惟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將火珠放入其中。
可是又有什麼人能做到不留任何痕跡的將一枚火珠植入木雕之中呢?
這是什麼樣的法術神通才能做得到呢?
陶陽只覺得腦子有點不夠用,雖然他也能開啟黑暗空間,但那黑暗空間卻是在虛空之中開啟的,並不是在物體之中開的。
所以如果這火珠真的是人將其放入那雕花“龍珠”之中,那豈不是說此人的神通比之自己更為恐怖?
一想到這些,他不禁覺得心驚肉跳。
不過讓他奇怪的卻是,為什麼此珠藏在其中這麼久,卻一直沒有人發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