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實力很強,而且手上有許多條人命。
陶陽不禁看了過去,只見為首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生得豹頭黑臉,梟目鷹鼻,身著黑色蜈蚣服,一看便知是個心狠手辣之人。
他一進賽場,自然第一眼就看到了陶陽,倒不是陶陽有多顯眼,而是他站在了擂臺之上。
梁紅立刻迎了上來,道:“威哥,就是那小子。”
威哥點了點頭,冷哼了一聲,道:“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竟然敢在老子的地盤鬧事,老七,你去廢了他。”
梁紅聞言,猶豫了一下,卻沒有說什麼。
她本想提醒威哥一下,陶陽實力很強,但卻想到威哥是什麼人,自然是比自己有見識,他既然讓老七上,那老七就一定能制服陶陽。
那個叫老七的不過二十六七歲的年齡,武功卻已達到了化勁巔峰,比之臨雲的洪峰也不遑多讓。
這也算是一個習武的好材料了,不到二十來歲,就跟著威哥混,也曾在這裡打過黑拳,因為成績出眾,而深得威哥賞識,所以便被招至麾下聽用。
多年來,打過無數次仗,基本上是勝多負少,在年輕武者裡頭,也算是佼佼者了。
他來到陶陽面前,道:“小子,下輩子招子放亮點,別什麼人都惹。”
話音剛落,便衝向了陶陽,威哥的面上已露出了殘酷的笑意,在他心中這一局勝負已分,倒不是他對老七多有信心,而是因為他看出陶陽已經反應慢了。
與老七這樣的對手交手,反應慢那就意味著死。
但是他卻沒有看到陶陽被擊倒,片刻之間,他臉上的笑容便凝固了。
因為老七的咽候已被陶陽扼住,並被提了起來,雙腳離開了地面,他奮力掙扎著,但陶陽的的手卻像是鐵鉗一般,任憑他掙扎,卻根本無濟於事。
梁紅也瞪大了眼睛,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底裡生起,女人的直覺總是比較準的,她覺得自己招惹的根本不是什麼力工,而是一個怪物,一個魔鬼。
陶陽卻不在乎他們想什麼,而是左右開弓,給老七打了幾個嘴巴,打得他滿口牙幾乎全都掉了,血也流了出來。
“你的招子是不是也不怎麼樣呀?一條可憐的爬蟲居然敢來找死,到底是誰給你的狗膽。”
“朋友,過分了。”威哥喊到,人卻已飄至擂臺旁。
陶陽能一下子便將老七制住,足見其實力之強,至少自己身邊這幾個手下都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威哥決定改變策略,他見陶陽年輕,或許可以招至自己麾下,那自己豈不是又多了一個得力的大將。
因此,他才沒有向陶陽出手。
陶陽看了他一眼,像丟垃圾一樣將老七扔到了地下。
老七傷得很輕,但他卻不敢站起來了,陶陽已將他的信心和尊嚴完全的擊垮了。
“你就是這裡的老闆?”陶陽看著威哥,淡淡地問道。
威哥點了點頭,道:“算是吧。”
“怎麼稱呼?”陶陽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