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陽雖然有心除掉宋雲龍,但卻並不急於一時,現在他當務之急還是繼續修行。
而這日,他還在石材市場幹活,卻又接到了趙元年的電話。
趙元年來電話,自然是想請他去給省裡的領導治病,他已拒絕他兩次了。
這次若是再拒絕的話,他估計趙元年也不會再打電話來了,人都是要臉的,何況趙元年還是一市之長。
考慮了片刻,陶陽還是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下來。
這卻讓趙元年興奮不已,連忙問他什麼時候能來。
既然遲早都得去,那自然是宜早不宜遲了,於是陶陽便告訴他明天就去。
翌日,天有些冷,陶陽雖然身負“火海無邊”,並不覺得冷,但卻不想讓眾人覺得自己太過奇怪,還是將棉襖翻了出來套在了身上。
他到了臨雲,乘坐高鐵,兩個多小時的時間,便到了省城安通。
趙元年卻早已在車站等候了。
安通是省城,自然是全省最大的城市,比之臨雲還要繁華。
陶陽卻無心觀看城市的街景,而是想早點把那個領導醫好,自己則能抓緊時間修練。
雖然一路上趙元年都甚是殷勤,但陶陽表現的卻十分淡漠。
很快便到了幹部療養院,趙元年所說的領導此時正在此處療養,看樣子他的病並不算太重。
病不重那就更好了,於是他便在趙元年的引領下到了那老領導所在的房間。
這房間的裝修之豪華,設施之高階完備,比之星級酒店也不遑多讓。
而在屋子裡卻坐著好幾個人,居中的是一位老者,約六十歲左右,看樣子似乎已到了退休的年齡。
而在老者身邊,則圍繞著四五個人,其中一個衣著光鮮,頗為富態的老太太,看樣子是他的老伴。
別外還有兩男兩女,其中的一男一女,陶陽居然認得,赫然就是劉通和他的夫人謝秋韻。
陶陽早就從金強口中得知劉通的夫人出身官宦之家,聽說是高官的侄女兒,如此看來,這老者竟然是謝秋韻的叔叔或是伯父了。
事先,趙元年已告訴了陶陽老者的身份,他正是東安省的高官謝忠實,也是趙元年的老領導,對趙元年曾有提攜之恩。
劉通和謝秋韻見到了陶陽,不禁有些尷尬,雖然上次陶陽成功的將劉玉菲從薔薇夫人手裡救出,劉通已給了五百萬做為酬謝,但他卻仍覺得對不住陶陽。
而且他也清楚他和陶陽的關係也再難恢復從前的樣子了。
謝秋韻臉已漲得通紅,完全不知該如何和陶陽說話,若說這世上她最不想見的人是誰,那一定是陶陽。
上次陶陽明明救了她女兒,卻被她用言語氣走,她卻覺得自己做得很對,即便是自己言語有失,這力工也不應該不給她面子。
直到陶陽再次救了劉玉菲,她才真正明白了陶陽的厲害,也清楚自己當時的言語已算得上是對陶陽的侮辱。
她本應該去向陶陽當面道歉的,但她卻自持身份,所以沒有去見陶陽。
陶陽卻沒有理會他們夫妻,完全把他們當成了陌生人。
“你哪裡不舒服?”他開口問那老者道。
言語之中,沒有敬稱,語氣上也沒有半分的尊敬之意,看上去十分欠揍。
果然,他的話音才落,另一名男子便不樂意了,道:“你是什麼人?”
這名男子四十來歲,生得相貌堂堂,氣宇軒昂,看樣子是謝忠實的兒子。
陶陽卻沒有回答他,而是看了趙元年一眼。
趙元年連忙道:“這位是我請來特意給老領導瞧病的陶先生。”
“他就是陶先生?”那男子滿臉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