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武者聞言,卻不明所以,洪峰不過是陶陽的手下敗將,陶陽為何會向他打招呼。
洪峰則尷尬地說道:“幸會,今日能再睹陶宗師英姿,真是深感榮幸。”
他對陶陽的稱呼都已經變了,因為憑今天陶陽的表現來看,毫無疑問當得起這個稱號。
陶陽卻揮了一下手,示意他不要繼續說下去。
“前些日子,我接到了一個資訊,聽說宋雲龍與杜參天有染?”陶陽直接問道。
洪峰聞言,面色不禁一怔,腦子連轉了好幾圈,在想是什麼人洩的密。
“杜參天是誰?我不大清楚。”他隨口答道。
但無論是誰都看出他是在說謊,不過他畢竟是武道協會的人,而陶陽卻是外人,所以眾人即便看出,也都是裝作不知。
而杜參天卻並非武道中人,所以這些武者也沒有幾人聽說過他。
陶陽則冷笑了兩聲,對一眾武者道:“前些日子臨雲發生了一起綁架案,我想大夥差不多都聽說過,而綁架案的元兇就是這個杜參天。他是一個神秘組織藍心盟的骨幹成員,而洪峰的師弟宋雲龍就是這杜參天的爪牙。”
眾武者對此更是不知詳情,此番聽陶陽這麼一說,不禁紛紛把目光對準了洪峰。
對於雲龍幫的幫主是自在門扶植的,武道協會眾人自然是有所耳聞的,不過並未涉及到他們的利益,所以他們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此番陶陽把此事捅了出來,他們卻不能不表態了。
丁樂天道:“陶宗師,洪峰雖然和宋雲龍有同門之誼,但宋雲龍做過什麼,洪峰怎麼會知道。你若是覺得宋雲龍犯了法,那隻管去找宋雲龍,何必到此揚威。”
眾武者聞言,不禁立刻隨聲附合。
而陶陽卻看了丁樂天一眼,道:“洪峰知不知道,他自己會回答,你出來說話又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他肚子裡的蛔蟲?”
丁樂天聞言,不禁面色通紅,冷聲道:“陶宗師,雖然你武功修為高過老夫,但老夫畢竟年長於你,你如此說話,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
陶陽道:“我不過是一個鄉巴佬,沒讀過什麼書,說話一向這麼粗魯,怎麼了?”
“你……”丁樂氣得說不出話來。
洪峰則連忙道:“二位消消火,此事由我而起,若是氣傷了身,那洪某可就擔當不起了。”
陶陽道:“洪師傅,你也不必廢話,我只想問你,宋雲龍所為你到底知不知情?”
洪峰面色尷尬地搖了搖頭,道:“陶宗師,你就叫我名字就行,叫洪師傅在下實在是不敢當。正如丁會長所言,我與宋雲龍雖師出同門,但也只是泛泛之交,他做過什麼如何會告訴我?何況如你所說,他是為藍心盟辦事,這等於背叛師門,所以他更不會告訴我了。”
陶陽聞言,卻道:“可是前些日子在龍興酒店,情況好像不是如此呀,你對雲龍幫眾有絕對的話語權呀!”
洪峰聞言,不禁面色一變,他本就不是善於狡辯的人,在陶陽如此逼問下,不禁無言以對。
而這時金平川卻開了口,道:“陶師傅,你說的那個杜參天我曾見過,他並非武道中人,只是一個江湖賣藝的。他怎麼能做綁架這種事情呢?你是不是弄錯了?”
陶陽道:“以你的身份,能和他認識,說明他的江湖地位不低呀!”
金平川道:“陶師傅有所不知,藍心盟就是召集天下能人異士的組織,這杜參天擅長古彩戲法,所以才被納入藍心盟的。我曾和人觀看過他的表演,他的戲法水平很高,所以我至今仍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