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陽看了這凱哥一眼,只見他約三十五六歲的年紀,生得虎背熊腰,鷹鼻梟目,一看便是狠戾之人。所以他方才的話也許並不是在嚇唬人。
而陶陽則道:“你不是薛坤,就給我滾一邊去,今天我只找姓薛的算賬,懶得踩死你們這幾隻臭蟲。”
那凱哥聞言,不禁一怔,覺得陶陽似乎有些不簡單,不過還是很冷靜地道:“小子,你是不是覺得你有槍,所以我們不敢動你呀?”
陶陽冷笑著,卻沒有說什麼。
凱哥卻突然掏出一支槍來,對準了陶陽道:“別以為只有你一個人有槍,雖然拿槍殺一名警察會有點麻煩,但老子的替死鬼有的是,敢不敢和老子玩一玩。”
陶陽卻未料到他居然會掏出槍來,心下不禁微微一顫,畢竟他還沒有正面面對手槍,所以不清楚自己是否能躲得開子彈。
至於讓子彈打在自己身上,他卻不敢試試,畢竟在他印象裡是沒有人能抗得住子彈的。
但他卻有好幾種辦法讓他開不了槍。
“你大可以放心的開槍,只不過你一旦開了槍,下一秒你將會是一具死屍。”陶陽冷冷地說道。
凱哥聞言,卻不禁冷笑道:“你不用虛張聲勢了,特警我也不是沒見過,就算是他們來了,老子也不怕,何況是你這種小警察。你恐怕還不知道這世上有一種人,就算是特警在他們面前也不過是螻蟻。”
陶陽卻冷笑了一聲,他早就看出凱哥練過武,不過實在是不怎麼樣,如果真的練出了內勁,也不會在這兒混黑了。
“你知道朱新兵嗎?他都不敢和我說這樣的話。”陶陽畢竟還是年輕了點兒,所以有的時候還是願意和人鬥嘴。
凱哥聞聽此言,臉色不禁變了,雖然這些年朱新兵一直在洗白,薛坤的勢力已有些要和朱新兵分庭抗禮的架式。但薛坤卻始終不敢得罪朱新兵,除了朱新兵的勢力龐大外,還有就是朱新兵的武藝十分高強。
凱哥知道憑他這兩下子,面對朱新兵簡直是不堪一擊。而陶陽卻說朱新兵不敢對他說大話,那到底是忌憚他的實力呢,還是他在吹牛皮呢?
“小子,你不要說大話,以為會唬住我,信不信我現在就一槍崩了你。”他覺得陶陽是在說大話,因為如果朱新兵真的怕他,那麼他一定也是個有名氣的人,可是為什麼在這兒之前,自己並未聽過這麼一號人呢。
陶陽卻沒耐心和他廢話了,直接一個彈指,一道真氣飛射而出,正中凱哥的手腕。
凱哥只覺得一陣劇痛,慘叫了一聲,手槍便掉到了地上。而他的手腕也被這一指彈折了。
“內勁外放,你是化勁高手?”凱哥滿臉驚駭地說道,卻忘了疼痛。
“今天衝你拿槍指著我,就已經是死罪了,不過你的實力讓我提不起殺你的興致來。”陶陽冷聲說道。
凱哥早已疼得滿頭大汗,但卻慶幸自己的命是保住了。
“讓薛坤過來,如果我的耐性耗光了,那你們都回去準備後事吧。”陶陽看著那些快嚇尿了混子們說道。
早已有人給薛坤打了電話,而那幾個在醫院見過陶陽的人則是不禁一陣脊背發涼,心裡更是陣陣的後怕,原來白天他們已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而薛坤此時正在招待客人,白天他從妹妹那裡得知臨雲首富胡偉豪病倒了,所以便託人找來了張神醫,準備明天自薦到白鹿莊園。
萬一給胡偉豪醫好了,那以後便是財源滾滾來,就算是沒有醫好,胡家也一定會領他這份情。
卻沒承想,手下人居然在這個時候來了電話,更可恨的是,居然來了個不長眼的到他的地盤在砸場子。
他心裡暗恨方凱的無用,有那麼多人在酒吧,再加上他的名號,居然擺不平區區一個人。
他本是不想去的,可是卻又不能不去,如果有人知道他的場子被砸了,他卻沒敢露面,那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
很快他便召集了手下最強戰力,殺氣騰騰地到了帝坤酒吧。
於是他便見到了陶陽,陶陽也見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