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顯然公主很是欣賞他的這幅表情,甚至情緒更加激動了,就連某個東西也在叫囂著這會完全不困,甚至是精神抖擻地跟木星打招呼。
木星有點欲哭無淚,甚至都在想難不成剛剛解除掉自己身上的難言之隱就是為了現在做準備。
張口正欲說話就被公主殿下打斷,他臉上的笑容輕柔而和煦,但是眼底卻閃著精光。
將木星的雙手壓在他的腦袋兩側,伸手與他十指相扣整個人下壓下來,嘴唇逐漸貼近他的臉頰。
木星緊緊閉著雙眼偏著腦袋感受到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臉龐附近,就在已經感知到嘴唇的熱度卻遲遲不見親下來,疑惑半晌半眯著眼睛想要偷偷看一看。
公主看見他這可愛的小模樣瞬間笑出聲音,直把木星笑的臉紅心跳,就連脖子上細細的青筋也來湊了熱鬧這才慢慢停下來,只是語氣裡仍然帶著調侃,趴在他的耳邊輕聲說:“我親愛的阿拉丁,今天晚上……我們玩點……不一樣的。”
木星原本側著頭不願意看他,這會聽見他說這個渾身一僵身上的重量陡然變輕,驚慌地睜開眼睛尋找公主的身影。
轉過腦袋就看見已經下床站在一邊笑的略有深意的公主殿下,心裡有了不好的猜測,手腳並用地爬起來就想下床。
腳尖還沒有捱到地面就被抓住肩膀老鷹丟小雞一樣地丟到了床鋪裡面,木星整個人被摔趴在被窩裡,好不容易掙紮著爬起來餘光瞄見公主殿下手裡的東西,心一沉。
“親愛的,你要去哪裡?”公主殿下欺身上床,將人圈緊在自己的桎梏裡。
木星被嚇的發不出聲音只能狂搖頭,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訴說著拒絕,可是公主殿下卻完全無視,甚至笑著說:“沒事的,親愛的,我保證會很舒服的。”
因為這裡面的人可以看的更清楚但是他卻完全觸碰不到你,我親愛的阿拉丁,你果然只能是一個人的。
木星整個人雷劈一般地頓在原地,傻愣愣地看著公主手上的燈,這盞燈如果去除燈蓋的話就是一根細長的柱形物,只是裡面住著人啊。
木星簡直要崩潰了,跪趴在床上差點就磕頭跪拜了:“殿下,這個真的不行,不行,說什麼也不行。”
熱切的眼神落在燈上面,期盼著公主殿下能將它放回去。
公主殿下笑著湊到他的耳邊輕聲說:“我親愛的,這當然不是神燈,神燈早就已經不在了,這只是一盞普通的容器罷了。”
什麼,燈不是神燈,可是裡面有燈神!
他在說什麼,什麼意思。
震驚地瞪大眼睛看他,就連抗拒都忘了,腦海裡回蕩著他說的那句話,想要仔細問問但是公主殿下卻完全不願意說話了,因為他現在還有別的事情要忙。
這一晚上三個人加一個系統過的尤其艱難。
木星哭的嗓子都啞了,前半場就已經說不出話來,趴在床上手腳並用就像是螃蟹一樣地向前爬卻被三番五次地抓回來,直到最後力氣完全用盡只能癱軟著任君胡作非為。
公主殿下極力想要引誘某個人出來,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斷了那人的魔法,讓他永遠都擺脫不了這盞燈的制約,所以一直沒有真正用自己的東西,而是衣衫齊整地用手和所有能看見的東西玩了個遍。
沙啞的哭泣聲以及泛著粉紅的面板,還有那處不停迎風收縮的粉嫩嫩都讓他口幹舌燥,氣血上湧,只能用手指滿足自己的幻想。
燈裡面的某個人在一邊看的清清楚楚,更是抓心撓肝,眼前就像是一場饕鬄盛宴,但是自己卻永遠置身事外,只能看只能聽卻連摸都摸不到,緊緊抓著燈壁死死扣著,強行壓制住翻湧上來的氣血,藉此約束自己的行為。
這樣的日子大概過了半個多月,即使每晚被公主虐待還是得在黃昏的時候咬牙切齒地面對燈神說將公主帶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求燈神的心裡陰影面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