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快吃吧,再不吃就涼了。”木星殷勤地替她開啟袋子,裂著嘴角看她。
看見這麼豐盛的吃的,慕絲臉上的擔憂瞬間抵消了一半,立即招呼著木星說:“媽剛才正準備做飯,也好,我們先吃一頓,天哪,這麼好的菜,快快快孩子。”
趕忙伸手拉住木星,甚至想要將木星的臉按在那碗裡。
木星這會看著肉就想吐,趕忙伸手撥開她偏過臉看外面秋風蕭瑟凋零的葉子:“媽你吃吧,我剛剛和伯父已經吃過了,這會就不吃了。”
慕絲沒拽住,孩子已經跑了,連忙在身後焦急得喊:“孩子,快點過來跟媽一起吃。”
“不了不了,你吃吧。”木星背對著她擺了擺手,走進了自己的房子,這會急需要自己的硬板床躺下來讓自己的胃舒展開來,舒服舒服。
躺在床上原本是想回憶一下今天那個魔法師的所作所為,看看究竟是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只是肚脹眼皮重,後腦勺剛一捱上枕頭立即就睡了過去。
看著呼呼大睡的木星,系統心情有些複雜,這資料紊亂的不是一點啊,看來老闆在木星這裡受了不小的打擊。
第二天一大早,木星就要去在村頭的井裡打水拎回來,這是一個需要力氣同時還需要技巧的活,剛從事這項工作的時候木星差點就把水桶直接掉進了井裡。
這可是家裡唯一的木桶,不過也算是符合阿拉丁從來沒有做過家務的形象,在得到了慕絲的一陣嘲笑之後才在她那裡學到了如何使用這種原始的工具。
這種水井似乎被稱作轆轤,井上豎立井架,上面裝有可用手柄搖轉的軸,打水的時候需要先將水桶吊進井裡,然後人站在一邊握住軸將水桶重新搖上來。
已經能夠熟練搖水的木星現在差的就只是力氣,所以每次還是有夠艱難。
搖到一半就累的氣喘籲籲,趴在軸上歇息,打算再鼓鼓勁才能憋著氣一股腦把水桶壓上來。
閑著無聊視線亂瞄,遠遠就看見舒言急急走過來,一近身就趕忙將自己拉到一邊,上來就是一個熊抱,寬厚的胸前仍然殘留著男人高熱的體溫,木星臉一紅,叫:“伯父早上好。”
接著就想到了自己咕嚕咕嚕下降的水桶,連忙掙紮開就要搶救:“我的桶。”
後面有人比他動作還快,上前一把抓住搖的歡快的手柄,木星鬆了一口氣,總算節約下來這筆開支,這個水桶的命運還真是坎坷。
看了看一邊被僕人撈上來的木桶,再看看他被木頭上的粗糲磨得通紅的小手,使勁抓著他的手腕,舒言語氣裡都是心疼,問:“怎麼回事,讓你這麼小的孩子來打水,怪不得個子這麼小。”
木星由著他握住手,低著腦袋顯然有些不好意思:“家裡已經沒有錢僱傭僕人了,媽媽身體不好,自然是不能幹這些粗重的活計的。”
舒言聽他說完,皺著眉毛偏著腦袋低聲吩咐後面的人:“你們去吧,待會送到這我這位侄子的家。”
木星這才敢仔細瞧他身後跟著的這兩位身著華麗服飾的男僕,不愧是魔法師的手下,即使是僕人過得也比自己好,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粗布麻衣,木星趕忙向後退了兩步擺擺手說:“不用了,伯父,這些我還是可以的。”
順勢拉住他瘦弱的小手緊緊握住,舒言聲音裡都帶了疼惜憐愛:“都是伯父的錯,伯父不應該這麼晚才找到你們的。”
木星一看這人又是要哭的節奏,趕忙止住他的話頭輕聲問:“伯父這次來找我是想要去見我的媽媽嗎,昨天晚上我跟媽媽說了您的事情,她很是感謝您,還一直在說想要見您。”
“那當然,今天晚上我就迫不及待想要去你家吃晚飯,和我那個可憐的弟弟的妻子好好說說話,看看是誰教匯出了這麼聰明懂事的孩子,只是阿拉丁,我現在還有些生意上的事情不太方便立即前往,這些錢你先拿著,讓你的母親買點好吃的好喝的,我晚上就會去的。”話雖是這樣說,但是舒言抓著木星的手不放,眉眼彎彎一副笑眯眯的表情。
“好。”這次木星連掙紮都沒有掙紮,任由他握著,被這樣一個帥哥目不轉睛地盯著,在一定程度上還是挺滿足自己的虛榮心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還有錢拿,何樂而不為。
系統雖然猜不到誰是老闆,但總覺得木星是在作死,看好戲一般地觀賞,作吧作吧,反正不作也會死的。
作者有話要說: 舒言是攻!
是總攻!
麼麼噠!評論有小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