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皇兄將我賜婚於大理,那是給你大理面子,可你竟然敢攛掇你的皇兄拒婚,將我淮陰公主的臉面踩在腳底下,你以為你們大理是個什麼東西?啪!”回答淮陰公主的是顏元的一記耳光打下,淮陰公主沒想到顏元竟然會動手,一時間都嚇傻了。
“去,請九王爺過來一趟。”顏元吩咐,立刻有人去辦。反應過來被顏元打了一個耳光的淮陰氣得要衝上前,“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大理區區小國,大宋要滅了你們比掐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你竟然敢打我。”
“掌嘴。”顏元的人將那公主給架住,顏元一聲令下,立刻有人上去左右開弓,打得淮陰公主臉都腫了,淮陰公主拼死的掙扎,又怎麼掙扎得開呢。跟著淮陰公主來的人,也趕緊地去稟告九王爺。
有人詢問顏元可要攔著,顏元搖了搖頭,倒是她的人很快就來回話了,“九王喝醉了不醉人事,驛站的人說殿下有事,明日請早。”
這是擺明了避而不見,顏元冷冷笑,意示架著淮陰公的人放開她,淮陰公主立刻衝著顏元而來,顏元一腳踢去,將淮陰公主踢出一丈之外,淮陰公主倒地不起,“將她綁起來送到驛站,告訴九王,本宮今饒了淮陰公主一回,再有下次,殺。”
很是厭煩這些男人之間的事,偏要拉著女人來當靶子,最可悲的是,當了靶子的女人還絲毫未覺。
“長卿公主好大的氣性,同為一國之公主,你對這位淮陰公主下手,還真是不把大宋放在眼裡了,看樣子長卿公主很是想與本汗合作。”不知何時,窩闊臺騎著馬在一旁,旁邊了這一系列,此時笑著衝顏元打招呼。
“凡辱大理者,殺!”顏元並不與窩闊臺爭辯,只是冷冷地說了這一句,窩闊臺能感覺到一陣壓迫,顏元身上那股殺意真切,窩闊臺再次笑道:“淮陰公主莫不是說了什麼不當之言,惹了長卿公主?”
顏元道:“你是想代表大理,還是想代表大宋?”
這句話隱含深意,叫窩闊臺斂去了笑容,認真地看著顏元,“本汗心儀公主,自然是希望能代表大理。”
“可本宮觀閣下的言行,卻是與蒙古親和。怎麼,想一邊裝腔作勢的攻打襄陽,鬧得大宋要跟我大理結盟,一但我大理出兵助守襄陽,閣下就與大宋聯手,抄了大理的後方?大宋不足為懼,真正讓閣下寢食難安的是大理,大理若亡,大宋唾手可得,可惜大宋的人還以為與蒙古聯手得了大理,蒙古人就會收手了,真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吶。”顏元真是不喜歡跟人假模假樣地說著虛話,這不就挑明瞭說了。
窩闊臺驚訝地看向顏元,“早就聽聞長卿公主洞察世事,今日得聞,真真是名不虛傳。如此,公主為何還要來這襄陽呢?”
“昔日滅金時,蒙古欲在滅金後與大理聯手滅宋,本宮並不同意,只給了皇兄這幾個字,仁至,方可義盡。大理既無侵宋亦無犯蒙之心,可若是宋或蒙想要吞掉大理,呵呵……大理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奉還,閣下若是不信,只管試試。”霸氣立現,窩闊臺扯住馬繩的手越緊。
“當初我父汗怎麼就沒能娶了長卿公主呢,若是娶了長卿公主,依我們蒙古人的規矩,父死子繼,公主殿下如今就該是我的妻子了。得妻如此,勝十萬精兵。可惜了!”窩闊臺深表遺憾,顏元道:“你應該慶幸我沒有嫁入蒙古,否則你早就死了。”
“哈哈,中原有句古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若是能與長卿公主敖包相會一回,雖死亦無憾。”大街上說這樣的話,窩闊臺果真是豪放。
顏元對這人真是生了殺心了,也罷,由著他也蹦躂不了多久了。“大白天的,可汗醒醒吧。”
丟下這一句,顏元往莊子走,窩闊臺卻跑得飛快地攔住了顏元,“長卿公主,要如何才能叫長卿公主多看本汗一眼?”
“可汗說這樣的話來不覺得可笑嗎?你我的年紀都是中年,不是少年,少年之時,閣下說這樣的話我都不信,現在更不會信。閣下既非我心之愛,亦非我認可之友,閣下覺得做出這般迷戀於我的模樣,我會被閣下所惑嗎?你是小看了我,還是高看了你自己?”顏元顯然是真被鬧煩了,戳破窩闊臺的所打的主意。
窩闊臺沒有絲毫被人扯下皮的尷尬樣子,“本汗愛慕長卿公主是真,想要迷惑長卿公主亦是真的,公主不信我嗎?”
沒有由來的煩躁,這樣一個像牛皮糖一樣的人,真是叫顏元生厭。“本宮很是不喜可汗,還請可汗往後無事,別攔在本宮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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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顏元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了對窩闊臺的不喜,窩闊臺低頭凝望著顏元,“這麼不喜歡本汗啊,可本汗偏就喜歡上你了,我還要得到你。”
伸手就要抱住顏元,顏元一提腳,正中,窩闊臺沒想到顏元下手如此無情,而且還是這樣的地方,痛得他想捂,又不敢捂。顏元道:“你以為你是什麼,本宮又是什麼?本宮不喜歡別人用過的東西,而你,不知經了多少人的手。”
窩闊臺那處痛得厲害,又聽顏元這樣說,隨口就答道:“我是什麼,我不是東西啊,你怎麼說我是東西呢,我不是東西。”
“哦,你也知道自己不是個東西?”顏元露出一抹笑容地重複窩闊臺的話,“很有自知之明。”
跟在顏元身後的女官捂著嘴直笑,哎喲,太可樂了,她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自己罵自己不是東西的。
窩闊臺痛得厲害,想要再攔著顏元,顏元假意地提腳,窩闊臺趕緊地閃,他這一閃,顏元便進了陸家莊,門口早被顏元的人馬看守得嚴嚴實實的,窩闊臺又不想跟顏元扯破臉,當然不會闖進去。
“剛剛長卿公主笑甚,本汗說錯了什麼嗎?”雖然顏元笑了,可卻是因他的話而笑的,窩闊臺這被踢痛了半響腦子沒恢復正常,都還不知道自己究竟說了什麼引得顏元笑了,那他以後還怎麼逗顏元笑呢,必須要問個清楚。
“可汗,可汗剛剛就順著長卿公主的話說了一句,說了一句……”那不是什麼好話,窩闊臺的隨從還真不太敢說呢。“什麼話你說,本汗恕你無罪。”
“大汗說了自己不是個東西,”窩闊臺這不是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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