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拓跋群雄再度開口,其甚至在此地開始閒庭信步,同時,又在和雲徹推心置腹。
“趙皇還想與我拓跋和談,卻讓你守在此處?是……君臣不和?”
“哦,不對,應該是此前的君臣不和!”他特意加了時間點,而後裝作感慨道:“可嘆,此前趙皇為了與我拓跋和談,可是耗費了不少心思,拿出來不少誠意。”
他重點說出“誠意”二字。
卻是趙皇萬萬想不到,他以為的兩國之間的國密,就這樣被拓跋群雄倒垃圾一樣倒了出來。
雲徹眯眼,漆黑的眼眶,攝人心魄。
而拓跋群雄也不知道為什麼,此前看到對方時,還尚未在意,現在說起這些,特別是在對方眼神波動後,他就立刻注意到了對方那一雙特殊的眼眸。
“合道反噬?”
他再度猜測,同時,他認為自己說的還是有些道理的,“怪不得如此虛弱。”
“真是可悲,四國讓你阻攔我拓跋,坐看一介媲美孤的良才,就這樣隕落於孤的手中?”
“可孤怎能如他們所願?若汝歸順於孤,成為孤左膀右臂,此後,孤不僅賜你蘊含靈性的大地奇種,讓你穩境成功。甚至,孤還助你吞併趙國!”
“來日,你可為趙國之主。”
這番話說的極為慷慨,一時間,四周但凡聽到計程車卒臉色全都變了。
只是雲徹卻淡然看向對方。
只此一句話,便讓對方震怒!
“之前,郝連昌武和拓跋巖山同樣說過這句話,現在他們死了!”
拓跋群雄氣勢猛然凌厲,“朽木不可啄!”
雲徹先是一呆,不應該是朽木不可雕嗎,他不知想到什麼,忽然笑了。
“真不知拓跋大皇子還是位丈育?”
“既是蠻夷,用我大夏詞彙便當慎之又慎,古今不分,前後不搭,何其可笑?”
“汝又非啄木鳥,為何要啄?”
“我軍中倒有良匠,可讓你學學雕刻。”
“放肆!”被雲徹如此取笑,拓跋群雄當然知道自己招募失敗,只是他心中早有準備,若非想弄清楚對方合道看清楚的東西,他何須浪費口舌?
可是,什麼沒試探到不說,還被他取笑。
他當即忍無可忍!
“正好,孤也要看看你這位新晉二品,是否也可以指點孤字詞造詣!”
話音落下,他徑直動用全力,腳下漆黑墨色,似乎更為濃郁深沉。且這一次,各處都猶如靈蛇,朝著前方撕咬而去。
雲徹的領域本來還在阻擋,兩方猶如有分界線一樣,井水不犯河水。
可是在這一刻,這無數道靈蛇出現之時,便相互爭鋒,甚至開始撕咬那些白霧,轉瞬間,白霧便如同對方食物,被其一點點的吞食。
此刻,拓跋群雄看到這裡,臉上也不禁露出滿足。
“二品終是比三品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