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風流倜儻來。
他重重的嘆了口氣,連皺皺巴巴的衣服都懶得換了。
高明朗面無表情的向門外走去,決定找點兒事情做,好忘卻白菲菲帶來的疼和苦。
嚴管家見他面色蒼白,關切的問:“少爺,吃飯嗎?”
“不用了,我出去走走。”他隨意的答道。
卷二:不如陪她到老 256 波濤洶湧
嚴管家見他面色蒼白,關切的問:“少爺,吃飯嗎?”
“不用了,我出去走走。”他隨意的答道。
“你有沒有不舒服?要不要讓醫生看看。”管家還是有些不放心。
高明朗感激的一笑:“嚴叔,沒事兒,只是有點兒累,休息一下就好了。”苦澀的味道蔓延,他最在乎的人,菲菲,總是察覺不到他的不同尋常,是他掩藏的太好,抑或,她從不關心他?
不想再糾結這個問題,高明朗走出別墅,漫無目的的在街上游蕩,像丟了魂的軀殼
“哎,如今最好的朋友都不在身邊了,喝酒解愁的伴兒都沒有了。”他悲催的想,“為什麼不能一個人去喝酒呢?也可以一醉解千愁,搞不好還有豔遇呢。”
就這麼想著,開始在路邊尋覓酒吧,因為還不到中午,大部分酒吧還沒有營業,好不容易看見一個開門的音樂酒吧,便走了進去。
酒吧的裝飾素雅清新,竹桌竹凳,飄著音樂和淡淡的酒香。
“一點兒都不適合獵豔啊。”高明朗自嘲的笑了一下,放眼望去,酒吧裡只有一個烏黑短發的女孩在喝酒。
高明朗從她身邊經過,要了杯尊尼獲加,瞥到那個女孩正一個人神情悲壯的給自己灌酒,那架勢非要把自己灌醉不可。
秦耀宇的婚禮上見過她,是傅成業的女人。
看樣子是失戀了。高明朗想著,頓時有種同命相連的感覺,拿著酒吧晃悠到她跟前。
“美女,怎麼一個人喝悶酒啊?”高明朗笑得很張揚,可卻看不出幸福的味道。
短發女孩慢悠悠的掃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大白天的出來喝悶酒,要麼失戀,要麼得了絕症,別的我還真沒想出來。我是第一個,不知道你是哪種呢?”
高明朗自顧自的坐了下來:“我兩種都不是。不過看你說話鏗鏘有力的,喝得還不多。”
“我既然敢一個人在這裡喝酒,自然有酒量,要不怎麼防範不懷好意的色狼呢?”她微微一笑,話裡好像帶刺兒。
“我可不是你嘴裡的色狼,只不過看你一人喝酒,怕你一會兒出什麼差錯,這才過來看看你。狗咬呂洞賓啊。”
“這麼說你還是護花使者了?”女孩鄙夷道。
高明朗惡毒的嘲笑:“我是使者啊,可惜你不是花。”
女孩眼睛微紅,一動不動的盯著他:“那您這使者大中午的來這裡借酒消愁,是被甩了還是被老爹罵了?”
她傷心無助的模樣終於讓高明朗收斂了些:“來這裡喝酒就一定要被甩嗎?我是個男人,可不像你們小女生失個戀整的跟天塌了一樣,尋死覓活的。”他心裡唾棄自己的謊話多麼不自然,可是欺騙眼前這個幾瓶酒下肚的女孩顯然還是沒有問題。
“是啊,你們男人當然不會。”女孩給自己灌了一大口酒,眼神撲朔迷離,語氣憂傷,“你有沒有很愛過一個人?喜歡他笑,他皺眉,他工作,他生活,喜歡他所有的模樣。你時時刻刻想著他,哪怕他就在你身邊。你想走進他的心裡,卻怎麼也做不到。你想找別人替代他,卻發現誰都不可以……”
她絮絮叨叨的說著,眼淚撲簌簌已經流了一臉。
一字一句,猛烈的撞擊著高明朗的心。他的感覺如此相似,就像她嘴裡說的是他對菲菲的感覺。
“那就盡量不去想他,忘了他。”他蒼白無力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