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問:“不知道秦少說的哪句話?”
“不要打成業的主意,他不會娶你的,”秦少宇耐著性子提醒,最後補充道,“除非你想做他的情人。”
林欣的怒火躥了出來,她狠狠的將杯子摔到地上,然後說:“秦大少爺,我打傅少的主意,跟你有什麼關系?難不成你也喜歡他?傅少帥氣、溫柔又多金,我打他的主意很正常啊。再說他還沒說以後一定不娶我呢,你口口聲聲替他著什麼急?再說了,就是我當他的情人,我樂意他樂意的,你管得著嗎?幹嘛不去提醒你的好朋友,老在這兒警告我算什麼?”
杯子在秦耀宇不遠處炸開,碎瓷片濺到了他手上,竟然出現了淡淡的血跡,他很平靜的將瓷片撥開,腦海裡回蕩著林欣說的“也喜歡”“樂意做他的情人”,覺得自己的尊嚴被侵犯了,眸底的怒火燃燒了起來:“林欣,你果然是有本事,這麼快就勾引上了成業。”
林欣故作淡定:“我一向就很受歡迎,根本不用勾引,有的是男人想撲過來!”
秦耀宇淡唇輕起:“我以前真是高看你了,看來你真是個賤人。”
林欣身子一顫,陳碧紅不知道這樣罵過她多少次,她都沒有放在心上,可是從秦耀宇嘴裡說出來,真是挺難受的,可嘴上卻不能輸:“呵,秦少,你現在發現,也不晚。我哪能比得上你那光鮮亮麗的女朋友啊,十三歲之前連個爸爸都沒有,十三歲父母雙全,然後跑去英國一路上的貴族學校,渾身都是高貴無比,溫柔善良,多完美啊!跟你簡直是天造地設啊。哦,對了,我想起來,你那美麗、純潔、善良的女友今天出院了嗎?你怎麼不在那裡好好的守著她,表達一下你對她誠摯的愛,來到我這裡找不痛快,跟個變態似的跟蹤我,比起我這個賤人,也沒強多少吧?”
秦耀宇臉色愈加陰沉,聲音冷的像是結了冰:“林欣,你非要氣我?”
林欣也被氣昏了頭,口不擇言:“秦大少爺,拜託,請你搞清楚,不是我非要氣你,是你自己跑過來、自找的?總不能你在這兒損我一頓,我還笑眯眯的承受吧,不好意思,我不是那種人,你找錯地方了,你應該回到你的女友那兒,她永遠都是那麼善解人意的。”
秦耀宇被她噎的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狠狠盯著她受傷的臉,無所畏懼的明眸:“林欣,你夠狠,趁我還能控制住自己,你給我閉嘴。”
林欣聽了,當即答道:“不好意思,這是我的家,秦少爺,你要是不能控制自己了,麻煩出去,我可不想家裡的瓶瓶罐罐被破壞了,我可不是你們這種有錢人,隨便砸壞了東西再買……嗚……”
林欣還沒有說完,就被秦耀宇撲過來壓在了沙發上,她的唇被他堵住,大腦跟著空白,忘了想要說什麼,直到臉上的傷口被碰到,才怒吼:“放開我!疼!你這個瘋子,我傷成這樣,你竟然還想著那事兒!” 林欣簡直要被氣瘋了
秦耀宇才剛剛離開她的唇,見她又要動起來,便再次粗暴的吻了上去,真是受夠了,這瀲灩的好看的紅唇,對他竟有這麼多的不滿。
唇齒間激烈的碰撞,秦耀宇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只是單純的吻著,熟悉的男人氣息將林欣席捲了。她漸漸的放棄了抵抗和掙紮,迷失在他綿長的吻裡,這個吻慢慢的溫柔起來,她甚至不由自主的回應了幾分。
“原來你就這點兒出息。”秦耀宇看著躺在沙發上面帶紅暈的林欣,冷笑一聲,直接推門走了出去。他最近的很多行為都難以解釋了,對林欣超過一個床伴的責任了,他需要出去冷靜下,不想成為所謂的衣冠禽獸,可是再下去,他自己會受不了的。
林欣看著他毫不猶豫的離開,睜眼看著空蕩蕩的天花板,她剛才都做了什麼,她在想什麼,她懷念他們的那種活動和那種歡愉嗎?他明明是她應該拉攏的人,為何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葉家想傍上秦家這棵大樹,葉慕雅愛秦耀宇,你要討好他,糾纏他,這樣才能打敗葉家的時候少些麻煩。林欣這麼一遍遍的對自己說,終於沉入了夢鄉。
接下來的一週,她在家養傷,分析各種資料,遠端操作一些事情,發現秦氏集團正在招總助,想到自己的人生目標,便梳理了一份光鮮的簡歷投遞了過去。
卷一:偏要糾纏你 020 你每天都惹事兒
林欣很快接到了人事的面試通知,順利的透過了前兩輪面試,人事經理很客氣的對她說:“林小姐,您非常優秀,最後一輪面試是我們總裁親自面試,面試時間我們再通知您,希望您能來我們公司入職。”
林欣很客氣的道了謝,然後離開了,她的那兩個競爭對手她都調查過了,學歷相貌能力,總有不及她的。而秦耀宇又是公私分明、將工作看為重中之重的,錄用她應該沒什麼問題。
正當林欣為即將到來的新工作做準備的時候,她接到人事的電話,很委婉的說她不用去公司複試了,總裁已經挑好了助理。林欣心裡有火,嘴上卻還是客氣,雖然人事非常盡職的表示她確實很優秀、以後期待合作呢。
林欣只得悻悻的放下手裡秦氏的資料,去街上走走,平複下憤怒的心情。她一個人漫步在大街上,陽城的傍晚很美。視野裡能看到連綿起伏的群山,絢麗的晚霞輝映著澄澈的天空,青蔥的樹木在遠處與藍天相接。她忽然有些想姥姥了。
姥姥的腿還是逢雨就疼嗎?姥爺的高血壓有沒有好轉?真是不孝的外孫女啊!她有兩年沒回去了吧?姥姥家離這裡並不遠,開車只需要四個小時左右的車程。這段時間她一心想著對付葉家,都忘記那兩位老人也很需要自己的照顧。
林欣想著,便決定趁著這幾日無聊回去一趟。她走得太專注,察覺身後異的時候已經晚了。
林欣猛然轉頭,三個穿黑衣的男人站在她身後,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前面,還有兩個壯實的男人在攔截她。左面車水馬龍,右面店鋪林立,都不適合逃跑。林欣覺得,這次是真的麻煩了。
正在那幾人逐漸逼近林欣的時候,一個清瘦的休閑服男子在眾人紛紛躲避之時迅速的跑到林欣身邊,沉靜的說:“我對付這三個人,你趕緊朝那個方向跑!”他用手指了一下三個黑衣人的方向。
他說完一個鞭腿掃向其中的一人,雙拳帶風帶迅速交替的砸向胸膛。那個黑衣男人節節後退卻也非常敏捷,在他踉蹌著快站不穩時和另外兩個黑衣男人形了防禦體系。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和迅速,林欣的第一反映就是自己會的功夫對他們來說都是小兒科。第二個反映是愣了不到一秒後拔腿就跑,朝著那人指給她的方向。
林欣邊跑邊埋怨自己不仗義,可是自己留下來也沒有用處,她只有拼命的逃跑,跑掉了那人更容易脫身。至於他為什麼救自己,林欣懶得去想了。
後面的人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林欣不敢回頭,不知道他們離自己還有躲遠。她只是知道,被其中的一人抓住自己就會死得很慘。
急速奔跑的林欣被人從後面拎起來的時候,她抓著胳膊扭頭看見了那人冰冷的目光,瞬間冷靜下來。
她揚起右腿作勢要往男人的臉上踢,看見男人突然張開的左手急忙收住。換成左腿狠狠踹向男人的命根子,男人迅速的閃開了,只是被蹭到一點,臉上現出嗜血的冷笑。
他鬆了手,林欣只是搖晃了一下便站穩了身子。恐懼,無聲的蔓延。她集中所有的精神,在黑衣人的步步緊逼下慢慢後退。他們也不急,彷佛樂意體驗這種貓把老鼠牢牢抓住的快感。
當林欣聽見自己手腕脫臼的聲音,疼得牙齒咬出了聲響。“有骨氣啊。”嘲笑的聲音響在耳畔。
“接下來是先讓她的腿受點折磨還是先毀了她的臉啊?”
林欣聽著那毫無溫度的話,不能絕望,除非毫無希望了。林欣疼得淌下幾滴汗,突然眼睛發亮:“秦耀宇!”黑衣人回了下頭,林欣再次盡力飛奔,不遠處就是一警局。
林欣沒跑多遠,踩到腳下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來的東西,飛了出去。顧不得看擦破了皮滲著血跡,林欣眼裡映進了猙獰笑著的面孔,刺耳的剎車聲就在身旁響起,看見那熟悉的黑色蘭博基尼,林欣的心竟一下子平靜下來。
眼前的情景讓秦耀宇的眼睛被憤怒和心疼燒得通紅,他下手招招往死裡打,剛才還囂張不已的兩人馬上處於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