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蘇羽朦一口拒絕。
傅燦聽到蘇羽朦這句話樂了,他笑道:“那你也是覺得我們遲早都得談戀愛咯?”
蘇羽朦白了傅燦一眼,心機boy,盡跟她玩文字遊戲。
就這樣,兩人像是一對恩愛的情侶似的十指相扣走在小路上,蘇羽朦感受著牽著的那隻手,她好像並不反感跟傅燦這樣牽手。
路燈下,兩人手牽手,肩並著肩,很是溫馨…
另一邊,陳哲帆買了三大箱子的啤酒和一條煙到了江邊等盧芷儀。
盧芷儀到江邊時,陳哲帆已經坐在階梯上喝著啤酒了。
“喲,搞批發呢,怎麼買那麼多啤酒?”兩個人五箱啤酒,著實有些誇張了。
“最後一次喝啤酒了,得喝痛快點。”陳哲帆抬頭看了一眼盧芷儀說道。
盧芷儀笑著坐到了陳哲帆的旁邊,她從箱子裡拿出一瓶啤酒,“我去年要戒菸的時候也說過這句話。”言外之意就是這不可能是他最後一次喝酒。
“我跟你不一樣,我以後沒有機會喝酒了。”陳哲帆說道。
“嗯?”她以為他是要戒酒。
“我過不了多久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人間挺好的,但是我不想再來了。”陳哲帆雙目迷離的拿起啤酒喝了一口。
盧芷儀驚訝的看著他,“生病了?”看他現在這副弱不禁風的模樣得了什麼絕症也說不準。
陳哲帆笑著搖了搖頭。
盧芷儀突然想起上一次在這裡她也問過他這個問題,他否認了。難不成是…
“你要尋短見?”盧芷儀睜大了雙眼。
“不算是尋短見,那叫解脫吧!”陳哲帆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往江裡扔,“啪嗒”江水濺了起來,江面出現一陣陣波紋,不一會兒江面又恢復了寧靜。
“你到底怎麼了?”盧芷儀皺眉問道。
雖然她不是個愛多管閒事的人,但現在人命觀天,她也不能這樣坐視不管。
“現在想聽我的故事了?”陳哲帆笑了一聲,他記得他上一次想說出來她還說她沒興趣。
“不管發生了什麼事,生命只有一次,生命是最重要的,你怎麼能拿生命開玩笑。”盧芷儀嚴肅的說道。
陳哲帆搖了搖頭,“你能說出這些話只能說明你到現在也還沒遭受到過現實的毒打。想當初我也是像你一樣,對未來充滿資訊,但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逐漸讓我對這個世界沒了盼頭。”
盧芷儀一臉認真的看著陳哲帆,“你到底經歷了什麼?”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那麼陰暗的男孩,此刻,她在他身上看不到一絲的光。
“我出生於世家,家裡還有一個哥哥,但是我哥哥因為意外失去了聽覺,家族人都放棄了我哥哥,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我的身上,他們想把我培養成一個優秀的繼承人。”
“那不是很好嗎,世家孩子不缺錢吧?”盧芷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