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醜話我得先說在前頭,你們想要賣我的玉米可以,但是,如果損壞了我玉米的名聲,那就別怪我不講情面。”
範文軒很是鄭重的對胡萊和童越兩人說道,做生意最注重的就是口碑,玉米的口碑是好不容易才慢慢積累起來的,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損壞。
這是原則問題!
不然的話,就算胡萊把這三間店鋪白送給範文軒,他都不會答應。
“軒哥,您放心,這些兄弟都懂。”
胡萊拍著胸口說道:“兄弟雖然人不怎麼樣,但做事情還是有分寸的。”
範文軒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至於胡萊所說的分寸到底是怎樣一個情況,時間會告訴大家的。
“既然這樣,那什麼時候能夠搬進來?”
胡萊看了童越一眼,見他還處於神遊狀態,只能無奈的開口說道:“今兒個下午我和他把店裡面的東西給收拾一下,最遲明天下午您就可以搬進來了,留個電話,到時候我打您電話。”
“那行,”
範文軒將電話留給了胡萊,然後便帶著鍾銘離開了。
“老表,最近混的不錯啊,在街上走著都有人過來叫你軒哥,夠吊的啊。”
三輪車離開了這啤酒城,沿著大橋去往正街的大道慢慢走著,這時候憋了一路的鐘銘也就開始了他的發言。
“這純粹是一個巧合而已,”
範文軒淡淡的說道。
“確實是蠻巧合的,可我看那胡萊好像是在社會上混的,他這一口一個軒哥的叫著這怕是還有一點背後的故事吧。”
鍾銘想要打聽點八卦,可範文軒卻理都懶得理。
......
“胡萊,我就這麼把自家的啤酒城給弄垮了?”
童越抬頭看著天花板,眼神有些空洞,似乎還沒從剛才的事情之中緩過神來。
“誰叫你特麼的是傻x,賭點牌就算了,還跟秦小六他們那一夥去玩。”
胡萊也是重重的嘆息一口,“秦小六是個什麼東西你還不知道嗎?”
說起秦小六,童越的眼中閃過一絲悔恨。
“軒哥的租金加起來也差不多有十萬塊錢,到時候我和軍哥說一聲,咱們幾個把錢湊一湊,還了賬之後就去市裡面慢慢賣玉米吧。”
胡萊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童越一眼,這童越的情況可不是之前他和範文軒說的那樣,他急需用錢不是拿來賭,而是拿來還債的。
上個月,童越跟著一個叫秦小六的人在車上賭了三天三夜,不但把他老子積攢下來的幾十萬家底全部輸光了,還寫了一張二十萬的欠條。原本這二十萬對於童越來說根本算不上,他這啤酒城雖然沒有以前他老子在的時候那麼生意紅火了,可一年十幾萬的收入還是隨隨便便的。但是,童越怎麼都想不到,一個月不到,秦小六就帶人上門催債了。
童越剛剛把家裡的積蓄全部輸給了這秦小六,一時半會兒哪裡有錢還債啊,好說歹說的,秦小六答應寬限半個月,但是在這半個月裡面必須是利滾利。
當時童越也沒行這麼多,可是四處求爺爺告奶奶之後,他卻發現自己的那些親戚都像是躲瘟神一樣要麼避而不見,要麼就說沒有錢。債務纏身的童越此時才有點悔不當初,為了這事也找過胡萊。
胡萊知道後差點沒兩大嘴巴子抽死這敗家的玩意,可是,誰叫是一群狐朋狗友呢,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所以,今天偶然遇到要租店鋪的範文軒之後,胡萊便想到了童越。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你必須給我抓住咯。”
胡萊看了童越一眼,有些煩躁的走了,他還得去找韓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