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且等個幾天,看京城那邊有沒有什麼來信,咱們再見機行事。”崔宏深這邊的事情沒有什麼進展,就沒寫信過去了,一是沒什麼好說的,二是怕挨訓。
反正那邊比他還急,會寫信過來讓他接下來怎麼做的,省的一來二去的,送信就要送二十來天。
正在這時,外邊的家丁在門外問話了:“老爺,豫王說在咱們府裡住的差不多了,準備離開,讓我跟您說一聲。”
聞言,崔宏深忙起身去開門,問:“他現在在哪,我去送送。”
家丁微微一怔,道:“走啦,早走了,我當時在門前掃地,那時他就帶著身邊的人騎馬走了。”
崔宏深眉頭一挑,問雪風:“你說他為何走的這麼急?”
“嘿,還能因為什麼,估計是怕您再往他院子裡塞家妓了唄。”雪風沒所謂地說。
三天後,皇上收到了豫王的飛鴿傳信,迫不及待地就開啟了。
當他看到豫王信中說起的種種經歷時,頓時火冒三丈。
真是反了,果然有人要害自己最疼愛的兒子,還製造人為意外,間接害死了不少百姓!
還貪了朝廷二十萬兩銀子,雖然信上只說了董敏波,可他哪裡不知道董敏波是太子的心腹。
他知道豫王向來是用證據說話,沒有證據,不會胡亂指點的。
他將那封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後提筆回了封信過去。
雖然他很想從中幫忙,但更加希望豫王能憑自己的智謀去解決這件事情。
畢竟,他不能幫他一輩子,還是得讓他自己放手去辦!
他相信他的能力!
李忠全見皇上心情還算可以,這才小心翼翼地說:“皇上,奴才這還有一封信,是信鴿房裡收到的。”
他將手中的一小撮紙遞給皇上。
皇上微微一怔,接過那一小撮紙,慢慢鋪開。
他越看到後面,面色越發陰沉,甚至漲的有些通紅,額頭上的青筋微微凸起。
“逆子!逆子!”
那紙上清清楚楚寫的,正是董敏波寫給崔宏深的信,問他事情辦好沒,要是沒辦好的話,接著把豫王往死路逼,還讓他不要擔心,自己和太子會是他堅強的後盾。
皇上拳頭攢的緊緊的,雖然此時的他很是氣憤,但謹慎如他覺得當務之急還是問清楚這紙的來源:“這紙是哪裡來的?”
“是奴才在打理信鴿房的時候看到的,當時奴才準備看看王爺傳信來了嗎,然後奴才找到了王爺送信過來的那隻信鴿,卻發現旁邊一直信鴿腿上也綁了信紙,但那紙上的繩子和王爺的不一樣,奴才想著這信鴿橫豎只有皇上您一個人用,便一併拿過來了。”
聞言,皇上頓時明瞭,想必就是董敏波和太子狗急跳牆,迫不及待想害死豫王了,這才從信鴿出手,想減短彼此之間溝通的時間。
可他千算萬算,卻沒算到那些信鴿都是有靈性的,忠誠的很,只認一個主子,主子之外的通訊,它不會代勞,只會原封不動地送回信鴿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