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祠立不起來,得不到別人的擁戴,找蘇景!
在袁可立那裡受了氣,想趁袁可立還在南京的時候出一口氣,還是要找蘇景!
毛一鷺聞言哈哈一笑,指著李實笑道:“李公公,又想起不移了是不是?哈哈,看來不移還真是你我二人的一大助力呀!你看,現在公公你想出口氣,都得找他出主意了!”
“毛大人可別光說雜家!”
李實聽到毛一鷺對蘇景的誇獎,心裡當然是認同的,不過卻還有些不爽,因為毛一鷺的語氣,有些嘲弄他的味道。於是李實便對毛一鷺說道:“毛大人,你猜猜看,這一次我派人向魏公公,為他蘇景謀求了一個什麼職位?”
其實,蘇景升職的事情,在毛一鷺的一番運作之下,幾乎已經是板上釘釘了,但就在最後這臨門一腳的時候,李實這個頂頭上司站了出來,把這項任命給頂了回去。
當時,李實確實是想要以此為要挾,讓蘇景幫助他把生祠立起來的。
毛一鷺在知道之後,也很是生氣,因為這個死太監私心太重了,居然連他的面子都不給!
不過,誰讓這個死太監,與那魏忠賢一樣,都是宮裡出來的人呢?
人家倆都是太監,是同類,他們之間擁有更多的共同語言,毛一鷺他也知道,他要是和李實在魏忠賢的面前爭寵,那是絕對爭不過的,所以只好寫信給蘇景,很隱晦地把情況說了一下,讓蘇景幫助李實,他也好升職。
可是現在,李實卻說他已經為蘇景謀求到更高的職位了,這自然讓毛一鷺猝不及防,一時間也不好猜,就往小裡去說:“莫非是咱們這南鎮撫司是僉事?”
李實笑了笑,卻搖搖頭,示意毛一鷺再猜。
毛一鷺想了想,問道:“李公公,蘇景乃是南鎮撫司千戶,這要升職的話,自然就是升任僉事了吧?”
李實笑道:“毛大人你有所不知,這南鎮撫司不過是負責錦衣衛本衛法紀的,平時少有職權,而且油水也少,實在是沒有北鎮撫司的衙門好哇!而且毛大人你也清楚,咱們南京的北鎮撫司裡邊兒,其實並不是完全掌握在你我二人手裡,所以……我打算讓蘇景過去,而且他過去了,這職位還不能太低,至少不能比國公爺扶起來的那個張可大低,你說是不是?”
毛一鷺道:“那,到底是什麼官職?”
李實得意地笑了起來,太監的嗓音尖細,笑起來發出的聲音特別陰森,要是膽小的聽到了,估計寒毛都會豎起,不過毛一鷺卻是聽得習慣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只聽到李實答道:“自然,是那北鎮撫司的指揮僉事了。自國公爺干涉南京軍政之後,北鎮撫司都指揮一職向來空置,就連都督同知也空置了許久,主事的成了他張可大,而咱們的人又不爭氣,鬥不過他,所以這一次我向魏公公推薦了蘇景,讓蘇景到北鎮撫司衙門去,與那個張可大斗鬥看。哼,這錦衣衛,從來都是我東廠的附庸,就算他有國公爺撐腰也別想在雜家這兒,討到什麼便宜!”
毛一鷺明白了,李實這明著是給蘇景升職,其實他暗地裡,卻還是在利用蘇景呀!
這個死太監,還真是一肚子的花花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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