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田姜被冤枉被打的事情呢?”
“你之前說過你相信我的,現在呢?什麼不相幹的人出了點什麼事你都認為是我做的?”衛朗祁的表現就跟自己真的受了多大委屈,心裡已經傷心得不行了,要是知道真相的人看到他這幅樣子,只想說“完美無缺”。
“四號那天我無意看到有人給你發簡訊了,而前一天正好是田姜出事,你怎麼解釋?”
老闆,已經狠狠教訓那小子了。
當時許苓已經覺得奇怪了,後來林魚告訴她田姜被人打的事情,她就模模糊糊把兩件事情聯系在一起了,越想就越懷疑。
“我沒什麼要解釋的,你就是這樣想我的?”衛朗祁一步一步逼近許苓,“我根本不知道是哪個龜孫子發錯了簡訊!我是不喜歡那小子住在你對面,但是我要是想弄他,早就在剛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就弄他了!”
許苓一步一步後退,她知道衛朗祁說得有道理,但是她無法對那條充滿指向性的簡訊釋懷。
“衛朗祁,你不承認我也沒辦法,你走吧!”許苓轉過頭不看他,若是以前的衛朗祁,她絕對不會懷疑他會做這樣的事情的,但是現在的衛朗祁,她不確定了……
“呵,我不承認?老子沒做過的事情老子怎麼承認?”衛朗祁抓著許苓的手腕,情緒很激動,“你說,你是不是喜歡那小子?你說啊!”
許苓用力掙開衛朗祁的桎梏,一巴掌打在他臉上,衛朗祁頭被打得偏朝一邊,許苓看著自己的手有些無措,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打了他……
衛朗祁一言不發地走了,許苓一個人定定在客廳坐了很久,心煩意亂。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下起了雨,開始是濛濛細雨,後來雨越下越大,伴隨著電閃雷鳴,十分嚇人。許苓七點多洗完澡就上床了,聽著窗外的雷雨聲,她翻來覆去睡不著。
如果,他真的沒有做過呢?
或許那條簡訊只是發錯了呢?
也許田姜被打真的只是普通的搶劫呢?警察不是也沒查出什麼嗎?
或許她不應該憑借一條無厘頭的簡訊懷疑他……
雨下個不停,許苓也一直睡不著,她想給衛朗祁打電話,但是想起他離開時的冷臉,許苓又猶豫了。
衛朗祁的糾纏不是沒有作用的,恰恰相反,應該說他找到了軟化許苓的最佳方法。
許苓這個人,愛憎分明,小事上隨意大事上認真,心地善良,理性往往戰勝感性,最大的弱點就是心軟,對於衛朗祁的糾纏,她面上不顯,心裡卻早就慢慢軟化了。就像現在她會為這件事情耿耿於懷,要是這件事放在他們離婚的那段時間,許苓絕對不會為此輾轉反側!
十一點多的時候,突然有人嘣嘣嘣地敲門,許苓想不出這麼晚還有誰會這麼晚來找她。從貓眼裡看,是樓下在餐廳工作的獨居中年男人,許苓不敢開門。許是因為許久沒有動靜,那人彷彿也知道許苓的顧慮,他從包裡找出紙筆,低頭不知道寫些什麼,不一會兒門縫下塞進來一張紙條——樓下站著的那個是你愛人吧?
許苓有點摸不著頭腦,愛人指的是衛朗祁吧?之前衛朗祁在這裡住的時候,逢人就說他兩是夫妻。但是他現在在樓下站著是什麼情況許苓就搞不懂了,衛朗祁早就走了,這雨也下了得有三四個小時了,他怎麼可能……
那人把紙條塞進來就走了,許苓站在門口許久,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那人的話。突然許苓想起了窗戶,她挨個開啟各個房間的窗戶朝下看,最後開啟臥室的窗戶,雨幕中,衛朗祁倔強的身影赫然出現在微弱的路燈下。似是有感應一般,衛朗祁此刻突然抬起頭來看向許苓的視窗,他只看到她的背影,雨從外面射進來地上很快就有了一灘水,許苓在看到衛朗祁的身影那一刻就什麼都顧不得了,他怕是瘋了,那麼大的雨……
樓梯裡的聲控燈從五樓,四樓,三樓,二樓,一樓,一路亮著下去,許苓噠噠噠的腳步聲在夜裡格外清晰。她穿著睡衣跑得極快,等到路燈下的時候,許苓已經氣喘籲籲了,此刻她忘了他們已經離婚了,忘了這個男人曾經給她的傷害,她把他抱的滿懷,沒有形象她也不在乎,她把整個臉埋在他的胸口,眼淚流在他早已濕透的襯衣上。
衛朗祁看著他的元元從遠處跑過來,從模糊到清晰,一下子沖進他的懷裡,他的腳早就麻了,根本受不了這樣的沖擊力,他倒下去,許苓就那樣壓在他身上緊緊抱著他,瞬時間,他滿眼滿心都滿足了。
“衛朗祁,你贏了!”許苓甕聲甕氣地說,“你贏了!我相信你!我原諒你了!”
衛朗祁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他就是用了苦肉計,他只知道必須讓許苓相信他,不計代價,不管什麼方法,只要她相信他就夠了!那條簡訊雖然看起來可疑,但是仔細一想範圍太廣了,內容也模糊不清,只要他不承認,許苓就沒有方法給他定罪。他的目的只是讓她心軟,讓她相信他,他沒想到,許苓會說出原諒的話來。
衛朗祁雙手用力把許苓一拉,兩個人就面對面了,許苓滿臉的淚水和雨水,眼睛哭得紅紅的,頭發一縷一縷地粘在臉上,衛朗祁覺得,此刻的他媳婦兒,真的是美得不可方物。許苓呆呆地看著他,衛朗祁壓著她的頭就親了上去,他的嘴唇很燙,呼吸急促又灼熱,衛朗祁一手摟緊她的腰,一手壓著她的脖子,熱情又急促,此刻的他沒有一點耐心,撬開許苓的嘴就往裡沖。許苓有些喘不過氣來,但是她沒有拒絕他,許苓雙手挽上衛朗祁的脖子,跨出了回應他的第一步。當衛朗祁感覺到他媳婦兒也在親他的時候,更興奮了,親得更用力,許苓很快就受不了了,她推了推他,衛朗祁放開了她,但是還不到三秒鐘,他又親了上去,許苓失笑,知道他開心,也就配合著他,陪著他胡鬧。等衛朗祁再放開許苓的時候,已經過了許久,兩個人額頭抵著額頭相視一笑,衛朗祁一聲一聲地喚她,許苓也一聲一聲地答應。
作者有話要說: 衛總追妻只靠睜眼說瞎話!
記者:衛總聽說你……
衛總:我沒有!不存在!別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