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打一耙誰不會?
南書兒笑了:“若是這樣,給真是我丫鬟的錯。”
丞相夫人皮笑肉不笑:“王……”
“不過,你也不比拿這等傢俱來搪塞,不是嗎?”南書兒滑落,柳兒又抄起一把椅子,朝地上砸去,粉碎的很容易。
“這種木頭,不過是普通的再普通的木材,遇水則潮,不過多久就會腐朽。”南書兒嘲弄的看向臉色青白交加的丞相夫人:“就算母親有心讓人粉了皇杉木的顏色……”
“呵呵,該不是母親看著那些傢俱值錢,想收為己用,才有此下策吧?”
“我聽說最近段大將軍在四處籌錢,想要給西南番邦戰事做貢獻,原來如此啊。”
西南番邦反鬥,戰事一觸即發,皇上令殷慕白揮師南下,如今朝堂上最要緊的便是軍餉。
國家並非空虛,可軍餉的錢銀非同小可,段大將軍出了一個主意,便是出錢論功,特別是一些家底殷實,卻並沒有官職出來的家族,國家會優先考慮他們家族優秀的人,作為選拔。
這可不比考功名,而是有一些才華,加上出的錢可觀,一切都是優先考慮。
一時間,可謂轟動明萊國。
皇上也很高興,既不濫用人才,也籌到了軍餉。
南袁紹卻是沒有想到……
他瞪向丞相夫人,眼底有警告的成分:“真有此事?”
“沒沒有……”他的眼神太嚇人了,丞相夫人害怕的犯兀,事實上她是被南書兒捉了辮子,這次她確實沒有給孃家什麼,可這些年掌管南家財權,給的那些錢,足夠她心虛。
“既然如此,把那些東西給無月換回來。”南袁紹厭惡的出聲。
他最討厭的就是蛀蟲,永遠吃不飽。
剛剛她的眼神,分明是心虛,他怎麼會不知道。
無月是他女兒,就算嫁了,這東西還是帶不走。
“不是,相爺……”丞相夫人想把一直準備好的說辭說給他聽。
南書兒已經轉身,高聲吩咐:“聽到沒有,相爺的話已經不做效了嗎?”
這句話果然有效果,剛剛還沒有回過神的人,皆是見鬼的樣子!
“聽到了聽到了,奴婢這就把倉庫裡的東西重新挪出來。”
“嗯,一樣不少,少了,你們都得兜著。”南書兒丟下這句話,看著她們嚇得魂飛魄散的神情,才看向丞相夫人:“母親若是想要那些傢俱,喜愛,看上了,都可以說,又何必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糊弄一個孩子。”
“……”丞相夫人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臉色難看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像是被連連掌摑兩頰,尖銳麻痺的痛侵襲著感官。
“畢竟你才是這個府裡的女主人啊!”
最後一句話,實在猜中了丞相夫人的痛處,她怒火騰騰的抬頭:“你還知道我是這個府中的女主人?你有那個心嗎?”
“我當然知道,不然也不會提醒你,省的你拎不輕身份,做著胳膊肘往外拐的事。”南書兒毒舌的功夫,此時是毫不顧忌有旁人在場了!
“你!”丞相夫人氣血上湧,去看南袁紹,叫他怒氣不減的眸色,一下生生昏了過去!
徹底安靜下來後,南書兒放下了柳兒,被請到了客廳!
“這是我兒,現嫁辰王府,乃是辰王爺的妻子。”南袁紹毫不含糊的介紹。
“這是徐離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