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麼狠毒的女人,他們為什麼還惦記著不放?
沈徽殊不甘心的推開門,
“再厲害又如何,她得罪了蘇家,得罪了太後,她早晚都會慘死。”
這次,她毫不掩飾惡毒的心情,面對心心念唸的男子,卻是口口聲聲別的女人,她氣的要瘋了。
“是嗎?蘇家又如何?還不是以嫡母的身份娶了她娘親。太後又如何?昨天她不也活著出了慈寧宮!”
“她可真不要臉,她娘親都嫁了人,被人休棄,還逼蘇家完成冥婚。”沈徽殊已經完全不顧及形象了,她昂起下巴:“無恥到一定境界,什麼事情做不到?”
蘇家只不過沒有比她更無恥,才會被牽著鼻子走。
“看來你還沒搞清楚。”
沈徽殊不明白。
“陽城,她剛回來,且看他日。”問顏說的高深莫測,不屑過多解釋。
他的示意下,一旁的侍衛直接抽出刀子請她離開
。
沈徽殊站在門口,瞪著裡面的人,有眼淚流了下來:總有一天,這個女人會成為萬人唾棄的臭骨,你們這些男人不過鬼迷心竅,
鐘芳華在陽城不聲不響的名聲,問顏出生在王庭世家,卻是深諳她的不容易。
只是一個蘇家,一個太後,怕是坐在龍椅上的百裡長安都是吃罪不起的人。她卻是兩個都的得罪了。
鐘芳華,你該是什麼樣的人?
“嗨,姑娘!”
話還未落地
耶律絕已經欺身上前,寬厚的大手輕巧的搭在花身上,那種力度,讓花狠狠一驚,手裡出現一把劍,狠辣的朝肩膀的手砍去。
耶律絕大驚,沒有想到那個美麗的女子連一個婢女都是武功高手。
他手裡還拿了一條新馬鞭,為了不被砍掉一支手臂,將手中的青鞭朝著婢女狠狠地揚了過去,手下毫無半分留情之意。
花迅速躲過,自然也偏離了劍,並沒有傷到男子。
鞭風鶴唳,花還來不及阻擋,身體下意識輕輕一側,避了過去,男子卻是突然推開門,跑了進去。
那斜靠雕欄的女子可不是耶律絕正要找的美人!
她半支著腦袋的手臂,絲袖半落,潔白無瑕,日光下悠然的曬著太陽。
她鳳眸輕抬,見到耶律絕絲毫沒有驚訝,或者有一絲男子闖進來,女子該有的惶恐。
耶律絕不自覺吞嚥了一絲口水,想到那些關於夏洛國女子傳聞,怎麼一個也不和這個美人掛上鈎。
真是見鬼的傳聞。
鐘芳華對耶律絕這樣的出場方式,依舊漫不經心,說出的話卻是――“找打架?”
打架?耶律絕望著眼前的絕色佳人,那細胳膊細腿,怎麼把話的說的跟說:吃飯了嗎?――一樣呢!
“本……公子看上你了。”耶律絕露出燦爛的笑臉,俊朗的連他自己都覺得這個樣子應該很好看。
“看上我了?”她輕輕一笑,似覺得分外好笑。
“有什麼好笑的!”耶律絕第一次有一絲質疑自己的魅力,蹙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