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是個女孩,靈力不低,骨骼魁梧。
“就她!”她輕聲道,聲音少有的婉轉動聽。
司儀有一瞬的愣神,逐而又問:“二小姐確定?”
剛剛孟瑤斬殺了一個靈力級別,長師九級的畫面歷歷在目,她的劍術兇狠而霸道,顯然是多年在外歷練的成果。
如此可見,劍術在打鬥過程中,尤為重要。
孟瑤聽到她指向自己,意外的挑了挑眉,遂兒又是冷笑:“不知死活!”
她的步伐走到中間,根本不等司儀傳達,血劍指向南書兒:“我接受你的挑戰。”
南書兒勾唇,似笑非笑,陽光下,明眸皓齒絕色無雙。
司儀看著孟瑤手裡的劍,那裡還滴著風過幹凅的血,戾氣攝人。
“二小姐,你的劍呢?”他轉首問道。
南書兒走到兵器架前,目光所過,隨意的挑了一把薄劍,拿著走回孟瑤面前。
司儀看著她從容不迫的步伐,暗嘆了口氣,這二小姐也不知道是真有本事,還是心大。
她不知道場上的兵器都是擺飾的?
三年一次家主比武大會,只要勝了比賽,就能坐上領導者的地位,誰會不想?
所以,這些比賽的人都是有備而來,他們的劍不說世間難求,卻也是手頭上最好的劍,總之,絕對不會是比武場上普通的劍。
孟瑤冷哼一聲,似乎很生氣:“你準備拿這把劍和我比試?”
說著,似乎為了證明什麼,她手裡的劍,突然劃出一道口子,朝兵器架襲去。
她的劍氣劃過空氣帶著一股風,風觸碰上兵器,削屑聲獵獵響起,接著那些兵器在一觸即發時砰的一聲,全部斷裂,鐵片碎在地上。
臺下眾人發出驚嘆聲,簡直帥爆了!
孟瑤眉宇間凜著傲氣,側身睨著南書兒:“現在,還還確定要拿這把劍嗎?”
南書兒有幾分好笑的點頭:“我沒有帶劍來,將就吧。”
臺下眾人切了一聲,皆是幸災樂禍。
若是比賽輸了不丟人,可如此藐視的姿態輸了比賽,那就是活該了!
“哼,不知死活!”孟瑤冰冷的吐出這句話,雙手持劍,舉到肩膀處,蓄意待發的對著南書兒。
南書兒拿著軟劍,長裙極地,緩緩朝後退,拉開一定的距離才停下。
司儀見她們準備好,拿起一旁的香火,點了一根,插在香爐中間,那裡已經插的滿滿的香頭。
他嘴裡念念有詞,最後一句南書兒聽懂了,生死由天!
“比賽開始!”司儀做了個手勢,身子退出場外。
孟瑤此刻臉上的神情,顯然和剛剛又是另一番模樣,此時她雙目殺氣,雙腿跨出,劍在她手中,日光下灼灼逼人。
南書兒手中的劍點地,銀光閃爍,而她身子挺直,目光清冷而沉著。
臺下的觀眾,期待而興奮,剛剛看多了強者多訣,都有一些審美疲勞了。
現在偶爾看看廢物和強者對決,舒緩身心,似乎也不錯!
孟柔坐在主位上,看著臺中站著的南書兒,心裡五味雜陳。
當初她只是一個妾生女,卻是女從父,遺傳了當初還是孟家三少孟樓明,也就是她父親的天賦。
她父親死在外敵埋伏手中,而她憑著勤苦練習,終於坐上這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