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南書兒前腳離開,後腳其她夫人紛紛識趣的告退了。
南書兒回來什麼都沒帶,衣服是管家重新準備的,孟樓琴的衣服,他不敢隨意碰,她也不屑穿!
管家準備的衣服雖然倉促,可孟家有錢,隨便的衣服也是不菲。
北疆靈的衣服和皇城還是有區別,應該和氣候有關,皇城此時的天氣,春裝較為單薄,而此刻她穿的春裝,裡面還裝著細棉,穿起來跟一個熊一樣。
她嫌棄的左看右看,覺得現在的身體,就算是穿薄衣服,也不會感覺到冷。
將就吧,等過些時日再讓人重做。
南書兒走進門口,被一個婆子攔下,待她進去出來後,才讓她進去。
孟柔坐在主位上,手習慣放在桌子上,她長得真的很美,狹長的鳳目,長而濃鬱的睫毛,鼻子挺翹,紅唇烈豔,貴氣逼人,成熟撫媚。
她的目光掠過任何男人,都會讓一旁的女人産生危機感。
例如此刻,她這麼安靜的看著她,無端的涼意從腳跟而起。
這是一個什麼女人呢?
在權勢侵染下,毫無底線,甚至毫無人性的女人。
當初孟樓琴毀了她,她毅然將她拋棄,而選擇扶持孟樓琴。
一個廢物而已,也就沒有任何價值了。
“母親!”她進去後,恭恭敬敬的行禮。
“嗯!”孟柔纖長的指甲碰了碰鼻翼,抬手:“坐吧!”
南書兒沒有推辭,大大方方在一旁的椅子落坐。
客廳裡沒有任何人,只有她們兩個人,孟柔當然也沒有客氣:“這裡沒有外人,你說說當初為何離開孟家。”
她說這句話時,渾身自有一股氣勢流露,這是久居上位者侵染的氣息。
可南書兒又如何會被她唬住?
“母親難道會不知道?”南書兒不答反問。
見她蹙起柳眉,南書兒拿起一旁的茶杯,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洗了澡,喉嚨好幹。
“母親派人追殺之前,難道沒有查過?”
“啪!”茶杯應聲而落。
孟柔一雙冷目盯著她:“你什麼意思?本家主如何不對,可還是你母親,如何會做出這種事,莫要胡說八道。”
她怎麼會承認。
當初派人追殺她,是失策,事後她還枕在床頭想,一個廢物,就算不用她出手,也會死在外面。
只不過她長著這張臉,實在太招人了。
除了美貌,還有和琴兒一模一樣,這就是禍害!
南書兒從茶杯抬起頭,望著她腳下的杯子,神情落到她呡著的唇瓣:“母親信誓坦坦說不曾做過,慌什麼?”
慌什麼?
她慌張了嗎?
“大膽!”孟柔舒服的日子過久,何時被人用這樣的語氣譏諷過:“不要以為出去幾天,練了三腳貓功夫回來,就可以為所欲為。”
本家主要捏死你一個廢物,分分鐘的事情!
“是嗎?”南書兒放下茶杯,慢條斯理的收起袖口:“母親這次還真說對了,這次我回來,就沒打算憋屈,就是準備為所欲為!”
“呵!”孟柔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我倒要看看,你拿什麼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