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驚恐不已,怒火滔滔:“來人啊,禮王蓄意謀殺天子,快給朕殺了他。”
隨著他一聲令下,四面八方圍住的侍衛,頓時蜂擁而至,層層疊疊把人圍住。
那蘭胤手中的刀架在皇後秀美的脖頸上,回頭看向眾人,冷澈如水如冰的眸光,望的眾人又是一顫,腳步再也不敢上前冒犯。
“皇兄可能誤會了一件事,臣弟這是在向皇後挑戰,而皇後實力不夠,不戰而敗,眾人可是看著的。”他冷漠一字一句道,卻是實在的藐視眾生。
最後一句,眾人可是看著的,刺耳而諷刺。
眾人臉上皆是湧出一股不自在。
剛剛是皇帝胡說八道,顛倒是非。
那他那蘭胤為什麼不可以?
皇帝氣的臉色通紅,幾乎是嚷著嗓子質問:“一派胡言,朕和眾人見的,明明是你欲行刺朕,還傷了朕的貼身侍衛。”
“不!”他高遠而清冷的聲音擲地有聲,如雪如霜的面龐,掃過眾人,緩緩和皇帝對上,眼底的冰晶剔透,似乎還沾染著絲絲譏諷。
“臣弟只是在向皇後挑戰,不然……”他語氣微頓,輕笑一聲,很輕,輕的亦有些冷,他冷漠的眼神落在劍上:“不然,這把劍,架住的可不是這個女人。”
他的話說的很明白了,倘若他要殺皇上你,皇上你還能站在這裡說話?
皇帝氣歪了,可偏偏他說的是實話。
那蘭胤也並沒有再看他,那怕面對重兵圍攏,他也同樣面不改色,讓人懷疑在雪山待了二十多年,是否人也會變的冷冷冰冰。
皇後的身子已經支撐不住跪下,她臉上淚眼婆娑,抬起手指就想去捉他的衣袍,想求饒。
她張著嘴巴,哭的撕心裂肺,想說她是受人指使的。
可皇帝就站在一旁,她不敢說。
那蘭胤也並沒有給她機會,在她的手指即將觸碰到他的衣袍時,他已經抬起手中的劍,靈力繚繞,直射她的丹田處。
隨著他的劍氣落下,皇後連尖叫的機會都沒有,只是望著眼前絕色的容顏,眼睛一眯昏了過去。
看著倒下的人,那蘭胤收起手中的劍,冷漠的眼神掃過眾人。
圍住他的侍衛,受到威懾,皆是害怕的後退。
皇帝動了動唇瓣,還想動作,視線觸碰到地上躺著的黑衣人,嘴裡的話頓時嚥了回去。
此刻和他硬碰硬,就憑在場這些人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看來只能從長計議除掉他。
那蘭胤擦過眾人,一身白衣飄飄,他抱起地上躺著的人,走向門口。
忽而,他挺秀的身姿頓住,回頭,冰冷的目光寸寸掃過眾人,唇瓣輕啟:“這皇宮中,若是還有誰想挑戰她……”
隨著他的話語頓住,他頭頂上方突然出現一支長劍,劍氣白色氣息繚繞,寒顫逼人,長劍停在空氣中,蓄意待發對著在場每一個人,包括皇帝在內。
皇家侍衛一陣慌亂,趕緊朝皇帝靠攏,護住。
皇帝縮在人群後,臉上的神情又急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