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牛大力一愣。“可你說的那些症狀，我都有啊！”
秦戰開口：“你這就是腎結石堵住輸尿管，造成腎積水而已，回去之後我給你批假，你直接去醫院給碎了吧！”
“腎結石？可是這和我生孩子有什麼關係啊？”牛大力有些懵。
“腎是幹什麼的？這你應該知道吧！你那兩個腎，現在有些堵你明白嗎？回頭你去給碎了，以後記得多喝水，多運動才行。”
聽他這麼解釋，牛大力這才鬆一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年紀輕輕的就不行了呢！那等我回去了，找常正幫我看看去。”
管家找了過來，恭敬說道：“小姑爺，我們準備開飯，就等你了。”
秦戰起身，對著牛大力擺手。“行了！先吃飯去！”
餐廳裡面。
杜家眾人歡聚一堂，秦戰和他們不熟，便和牛大力等人坐在了一起。
杜遠山宣佈了杜若霜的身份，並且表達了對秦戰的感激。
反正整個席間，都是杜家人在捧著杜若霜和秦戰等人，秦戰不喜歡這樣的場面，隨便吃了一些東西之後，便離開了餐廳。
牛大力等人見他離場，自然也是跟著離開。
出了餐廳，牛大力就跟在秦戰的後面。
秦戰回頭。“咋了？沒有吃飽？”
“有些不習慣。”牛大力應聲。
“那出去吃燒烤去，我請客。”秦戰咧嘴，就知道他們放不開。
眾人一聽，頓時喜笑顏開。
秦戰掏出手機和林國源打了聲招呼，便帶著牛大力等人出門找燒烤攤去了。
兩個多小時以後。
秦戰等人剛進門，林國源就急急的跑了過來。“秦戰，你快去看看杜老頭，他好像快不行了。”
聞言，秦戰當即眉頭一皺。二話不說，抬腳就跟著他往院子裡面走。
杜遠山的房間之外，那些被他召回來的後輩們，哭哭啼啼的守在外面。
幾個穿著白大褂的族醫，進進出出的忙碌著。
秦戰進來的時候，杜遠山正躺在床上對管家交代著後事。“等我走後，就按照我讓你擬定的遺囑去安排。”
管家點頭，神色黯然。
林國源上前，扯了一下守在床邊哭泣的杜若霜。“秦戰回來了。”
杜若霜一聽，急忙開口對著杜遠山說道：“爸，秦戰回來了，你就讓他給你治好吧！他可以治好你的。”
杜遠山笑著微微搖頭。“不用在我身上浪費心思了，我和你媽媽承諾過的，誰要是先死，那就在奈何橋上等著另外一個，咳咳……”
“你媽已經走了好幾十年了，我該去找她了，不能讓她等久了啊！”
“霜兒啊！能夠在死前聽見你喊我一聲爸，我也算是死而無憾了。以後……咳咳……以後這杜家……我可就交給你了啊！”
“不！我不要！不要……”杜若霜嚎啕大哭。
可杜遠山拉著她的手，卻已經無力垂下。
到死，他的嘴角都帶著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