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一聽，也是一愣。
看她皺著眉頭的樣子，急忙開口解釋道：“不是！林總，我剛才說的意思，可能表達的不清楚，讓您誤會了。”
林雨柔神色一緩。“只要不是爆炸就好。”
“商場那邊今天的生意，今天爆了！聽說商場已經補了兩次貨，然後下午的時候，等不及補貨的顧客，把倉庫都給搬空了……”
聽著助理的解釋，林雨柔頓時不可置信的瞪大的雙眼。“這不是剛剛才開市第一天嗎？前面三天還是中秋假期，哪裡來的這麼多客源？”
助理也是一臉不解。“是啊！我們也搞不明白啊！不過貌似有傳聞，那些顧客都是衝著秦總去的。而且商場那邊的供貨商表示，因為前幾天的假日客流高峰，他們的倉庫裡面也沒有貨源了。”
聽見助理這麼一說，林雨柔頓時再次愣了一下。
竟然都是因為秦戰！
如果說他是雲州本地的，有著極大的人脈和關係網，一下子吸引來這麼多的客源也就算了。
可關鍵問題是，他分明就是一個外地人啊！
那些人圖他什麼？
就在此時，公關部的經理，手裡抱著筆記本，神色激動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林總！快看！你快看雲州直播！”
聽她這麼一喊，林雨柔和助理二人急忙探著腦袋看了過去。
顯示屏裡，是人山人海的火爆場景。
雲州當地的媒體人，一邊護著自己的口罩，一邊激動的解說著。
隨著鏡頭的轉換，拉近。
林雨柔看見了站在商場門口高臺上的秦戰和牛大力兩人。
秦戰伸手接過牛大力遞過去的擴音小喇叭，開始對著人群勸說著。
“……大家聽我說，我們商場售賣的都是一些快消品，你們買回去太多，用不完是會變質的。理性消費！大家一定要記得理性消費啊……”
實時畫面直播，讓她可以清晰的聽見秦戰的言語。
鏡頭一轉，隨之而來的，便是人群激動的回應。
“老闆你不要說了！我很理性啊！我們家人多，就算我買的多，也能消化掉的。”
“我家也是，我上有岳父、岳母，親爹、親媽，中有老婆和小姨子，下有八個孩子！我就算是買東西用車拉，回去也造不了幾天的……”
看著直播畫面裡面的那些言語和場景，就連一向不苟言笑的林雨柔，都是忍不住的嘴角上揚。
特別是看見秦戰一個勁的勸說那些顧客要理性消費，結果那些顧客就是一副我不聽、我不聽、我就是不聽的任性模樣時。
“哈哈哈……秦總好逗！”
“笑死我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勸顧客不要亂花錢，顧客卻偏偏不聽的場面呢！”
公關部的經理抿嘴：“估計是看我們秦總帥，你沒有看見那些大媽一個勁的追著秦總問有沒有女朋友的畫面嗎？”
她的話音才落，助理急忙不動聲色的伸手在她的腰上捅了捅，並且用眼神對著林雨柔瞟了瞟。
驚覺自己說錯話的公關部經理，急忙紅著臉閉嘴。
好在林雨柔並沒有注意到這裡，秦戰她正在打電話。
“秦戰！你先在商場那邊等一會兒，我馬上安排集團公關部和宣傳部的人過去處理。不！我馬上親自帶她們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