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田小七就這樣艱苦而奮鬥的又熬過了一天。
摘完桃的第二天,田小七直接睡到中午才醒的。睡覺前就央求姨婆不要喊她了。
準確的說,小七是被猛烈的敲門聲給嚇醒的。
開門的時候,見到是倆雙胞胎,心情鬱悶的道:“你倆來這麼早幹嘛呀?”
何文濤瞪著一雙亮程程的眼睛望著她,吃驚的道:“還早呢?都要到中午啦!”
何文海見外頭太熱,直接擠著門進去了,何文濤隨後。
“你說,你咋那麼懶呢?睡到這個點起來。張奶奶咋沒把你攆出去呢?”進屋後,何文濤就一個勁的叨叨叨叨,像極了他姐姐。
“你姐呢?她咋沒來?”田小七一邊刷牙一邊聲音含糊的問道。
“我姐在家繡花呢,哪像你似的呀!”
何文濤正欲再講,田小七趕忙吐了漱口水,急忙道:“桃呢?帶了多少?”
何文海卸下自己的小背簍,將裡面的一個小黑布袋拿出來。“喏,在這裡面。有七八個呢!夠麼?”
“夠了,你幫我拿去廚房,我馬上就好。”
洗漱好,換好衣服後,就徑直去了廚房。“對了,忘記告訴你們了,今天做好後得要過幾天才能吃呢,今天吃不了。”
這讓倆雙胞胎都驚訝了。“為什麼啊?我們就是專門來等著罐頭吃呢!”何文海有些急。
“美食都是需要耐心的,你們要相信我。”田小七一本正經的說。
最後雙胞胎鬱郁寡歡的離開了。田小七告訴他們三天後來看看。
接下來就是田小七孤獨的製作罐頭了。
皮削好後切成塊狀,然後一齊倒入燒開了水的鍋中,放一點白糖,倒好後,用鍋鏟慢慢攪拌,然後再放入兩顆大糖塊,這個時代的冰糖不是像現代那樣打磨成一小顆一小顆的,個頭比較大,很粗糙。
等糖塊慢慢融化的時候,也就差不多好了。給它盛在一個稍大點的陶瓷罐裡晾涼了以後再蓋上蓋子。
罐頭做好後,張老太太正好擔著糞桶回來了。
“小七,你這是做啥呀?”在後院放好糞桶回來,見田小七抱著個罐子放到井邊上,準備打水,有些好奇。
“姨婆,我做罐頭呢。今天用了點那個糖塊,我看家裡糖塊不多了,等下次趕集的時候,我再給您買點哈....”田小七知道古代糖精貴,這次不像上次還能賣錢,這個就完全是貪嘴吃了,有些不好意思,面帶歉疚的道。
“那有啥子,都是進嘴的東西,也不浪費。這個還是去年你哥買的呢,平時我也不怎麼用。”張老太太有點心疼,但是也不至於為這點糖就跟小七鬧脾氣,就是小孩子貪嘴了點也沒事兒。
田小七:真是比親奶奶還親啊!看來以後更要努力掙錢了。
“姨婆,哥以前打獵的時候基本都是什麼時候回來啊?早上?晚上?還是大中午?”吃飯的時候,田小七又忍不住問道。
“一般都晚上吧。”
田小七心裡默默祈禱,希望今天晚上能回來。
果然,田小七的祈禱應驗了,下午田小七在房間百無聊賴的坐著衣裳,就聽見院門被推開的聲音。
田小七忙放下針線跑出去看。
“哥...”田小七聲音有些顫抖,不是感動他哥終於回來了。而是看到他哥身後跟著個女人一起進來了。
田小七內心有些絲絲不安。這不是我祈禱的啊!
張淼回家第一個見到田小七很是激動,眼神透著光亮,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然而田小七並沒有感受到他的熱情似火。態度從一開始的興奮,慢慢轉變成此刻的冷漠。她覺得她可能猜到了什麼......
“小七,這個是雲娘。”
聽到這句話,田小七像被雷電給閃了一下,腦子裡嗡嗡叫著...
看到面前走過來的女子,柳眉細腰,綽約多姿。讓田小七想到一句話:嫻靜似嬌花照水,行動如弱柳扶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