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級酒店的商務套房裡,星凝被關澤抱在懷裡,之前被吻得快要停止呼吸的自己,此時正面頰潮紅,雙手勾著關澤的脖子,靜靜地享受著他結實的懷抱和溫暖的體溫。
她被他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感覺自己就像是他珍藏多年的一件名貴易碎的藝術品。
星凝的浴袍在之前壁咚的時候,就已經被關澤扯掉了,現在的她,什麼都沒穿,渾身光溜地平躺在床上,徹底被關澤一覽無餘地看了個全,她有些羞澀,連忙拉過被子蓋住自己。
關澤沒有第一時間就壓到她身上去,他只是慢條斯理地站在床前,用眼睛深情地望著她,嘴角揚起迷人的弧度,用自己好看纖長的手指,一顆一顆地,解著自己黑色襯衫上的扣子。
星凝有上前幫他脫褲子的沖動,但是她忍住了……面前的俊逸男人,是她的前男友,他們分手已經半年多了。
上次在舟山,出海過後,她就沒忍住地和他在車裡震了震……這才短短半個月的時間,他們之間的問題還沒有得以解決呢,她一時半會兒也沒有想好,到底要不要和他做。
還沒等她理清頭緒,關澤已經一把將她的雙腿拉至床邊,蹲了下去。
星凝忍不住地嬌呼,一聲高過一聲,隨著那連綿不斷的觸電感的襲來,她的嬌吟也跟著,連綿不絕地鑽進了關澤的耳朵裡。
關澤聽著心愛女人愉快地輕吟,無比地有成就感。
“你……怎麼那麼會舔。”星凝受不了,帶著顫抖的嗓音問他。
“因為凝凝,你底下還有張嘴也喜歡和我接吻啊。”關澤抬起頭,壞笑著看了星凝一眼,接著又低下頭去。
星凝的腦袋裡發出陣陣轟鳴,全部理智都在這一刻崩塌。
什麼前男友……什麼惡婆婆……什麼無法進入的婚姻……什麼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
嗯嗯,現在就先和無法進入婚姻、家有惡婆婆的前男友來耍個流氓吧,誰叫這事兒讓人那麼舒服,讓人那麼輕易就放棄治療了呢?
關澤上了床,瞬間覆蓋在了星凝身上,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她。他不住地親吻她、舔吮她兩邊攤開了的綿軟,愛撫著她的全身上下。
星凝早已感到關澤頂在她身上,滾燙滾燙的。星凝已經再也受不了他的舔吻和撫摸,她面色潮紅,誘人的可愛,央求著,讓他快點進來。
關澤笑了笑,再次堵上她的唇。心愛的女神有如此請求,怎可不依?他又在外面挑逗了星凝半天,才應了她的要求。
如果說用一種比喻來形容的話,關澤覺得,星凝就是他的人間天堂。他們那麼契合,那種緊緊包裹著他的濕熱感覺,簡直太美妙了。
關澤和星凝分手後,也是禁慾了大半年,上次在舟山一震之後,他都還感到些意猶未盡,今天,他們終於再次在一起了。
擁著星凝的身體,不斷地用力地愛著她。星凝也瘋狂了,塗著大紅色指甲油的長指甲逐漸嵌入了他的面板裡,劃出一條條紅色的血痕。
星凝用力地吮吸著關澤的脖子,種下一顆深深的殷紅色草莓。關澤也一樣,在星凝脖頸上、還有胸前,都種下了充滿愛的吻痕。
兩人痴纏到了淩晨12點多,期間又瘋狂折騰了4次。27歲的關澤還是年輕,體力充沛,做完後沖了個澡,跟沒事人一樣,說要開車帶星凝出去吃點宵夜。
兩個人還是相愛的,不管多久沒聯系,做這些親密的事都不覺得有絲毫的尷尬。彷彿,他倆就是天生一對似的。
關澤在香港開了輛黑色的邁巴赫62,香港店面都關得晚,縱使現在已過午夜,還有大把的餐廳在營業。
“凝凝,想吃什麼?”關澤扭頭問道。
“嗯,今天下午出席完拍賣會,我就直接回酒店了,到現在都沒吃東西呢,肚子好餓。我想吃銅鑼灣有一家茶餐廳。”星凝報了個地址,關澤便開了過去。
兩個人隨便吃了點,此時已經太晚了,不用吃得太飽,會不方便入睡。吃過宵夜,關澤又開著車,帶星凝來到中環的碼頭。
星凝面向著欄杆站著,看著美麗的維多利亞海港。關澤從她身後抱住她。夜晚的微風徐徐地吹過,吹起星凝長長的發絲,有幾縷飄到了關澤的臉上,弄的他有點癢。
“凝凝,其實我在我們第一次正式認識那天之前,我就早已經注意到你了。”
“是嗎?我倒是印象不深了。”星凝望著遠處的高樓林立,燈火通明,笑著道。
“嗯,很正常啊,有幾次我陪我爸出席你們電影圈子裡的宴會,我都去的比較晚,而通常當我到的時候,你已經喝得暈乎乎的了。”
關澤笑著對她說,的確不假,他早就見過林星凝,聽說過她在圈子裡的雷厲風行的事跡,每一次宴會,他都站在星凝附近不遠處的角落裡,手舉香檳,靜靜地望著她。
這個女人長得太美,是他的菜,他甚至覺得她比某些女明星還要美。
他也知道她和自己老爸是事業上的合作夥伴,他每每默默地關注著她,總在心中對這個美麗又自信的女人,充滿著好奇。
“關少爺是不是在說好聽的話逗我呢?你是想告訴我,你早就對我有興趣了?那你之前怎麼沒有主動來認識一下我?”
星凝側過面,近距離地看著他的眼睛,像是在分辨他說的是否是真話,可她能看見的,只有他的真誠。
“逗你幹嘛啊,我說的是真的。我們摩羯座不都悶騷麼,一般不會採取主動。我更不是那種會去找女人主動搭訕的男人,所以,之前幾次見你,我也就是站在你身後某個角落,默默地欣賞我的女神,只遠觀,不可褻玩焉。”關澤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