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來得太突然,朽木白哉愣住了。
一個月前,他聽聞訊息趕去現世,沒見到她,一個月後,她自己主動回來了。
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對他也不是全然的無情?
管家小聲地說:“少爺,與千涼小姐一同回來的還有一個男人。”
男人……亦或許她是為了讓他死心才回來的。
朽木白哉閉了閉眼,收斂所有神色,“知道了。”
他與以往的日子一樣,前去上班。
六番隊一如既往的安靜,隊員們來去匆匆,不敢發出丁點吵雜聲音,效率高,不偷懶。
朽木白哉第一次在辦公途中走神。
她給的藍色禦守還緊緊貼在胸口,多年失去主人的靈力灌輸,禦守早已失去該有的守護能力,他還是帶著,從不離身,這樣兩人之間的距離就能再近些。
他們距離最近的那一次,不過是個臨別的吻。
如今想來,還真不是朽木家男人的作風,君子得讓他在以後數千個無眠的夜裡唾棄自己。
暖暖不願意理會他這個連女人都追不上的哥哥,父母也總私底下說沒有這麼丟臉的兒子,大約他就是沒用吧?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時間,朽木白哉分秒不差地離開六番隊,瞬步前往流魂街,那個他無比熟悉的地方。
身後,還想來說點事情的阿散井戀次愣愣地看著向來敬職敬業的隊長難得準時下班,懵逼地撓撓頭。
算了,明天也能說。
空蕩蕩的房子裡許是因為有人居住,多了人氣,顯得房子也變得可愛了些。
朽木白哉瞧著牆上那兩個緊緊靠在一起的“蘇”和“朽木”,想到據說一同回來的另一個男人,卻步了。
收拾庭院的歌仙兼定抬頭看到一個男人站在家門口,走了過去,“你好,是找人嗎?”
朽木白哉看到男人頭頂毛茸茸的紅色蝴蝶結,絕對是某人的傑作!
“你好,我是朽木白哉,來找千涼。”
“在的,請進。”
昨晚回來得晚,歌仙兼定沒仔細看,白天當然看到牆壁上的“蘇”和“朽木”,再聽上門的男人自報家門,多少有了點猜測。
大約是審神者在這個世界遊玩的時候撩的男人吧?
“歌仙,來客人了嗎?”蘇千涼揉著睏倦的眼,搖搖晃晃地從房間裡出來。
昨晚失眠了一個晚上,她中午補個覺,睡到現在才醒來。
“啊……”千涼你還穿著暴露的睡衣啊!
歌仙兼定的話沒說完,眼前閃過一道白影,障子門“砰”地被拉上,哪裡還有蘇千涼和朽木白哉的身影?
歌仙兼定聳聳肩,回去繼續打掃庭院。
這兩人之間要是沒有點不可說的姦情,罰他不洗山姥切國廣的床單,強迫症和潔癖難受一輩……還是一週吧!
屋內,蘇千涼躺在榻榻米上,身上覆著一具成熟男性的身體。
“千涼,好久不見。”朽木白哉貪婪地看著她,汲取她身上的溫度。
“白哉,好久不見。”蘇千涼即使突然被襲,被壓在身下,還是足夠鎮定地打招呼,內心……慌成狗。
想了一個晚上,還是沒想好qaq
男人壓抑得久了,一旦找到突破口,沖出來的慾望只會愈加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