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料,蘇千涼一進門,藤原佐為迫不及待地撲上來,靈魂體碰不到書籍,還是想多靠近一些,先睹為快。
蘇千涼看他著急,就是不翻開書。
眼看藤原佐為急得團團轉,悠悠地來了一句:“我剛剛在棋院門口遇到塔矢亮,和他約好,三天後在我們經常去的圍棋沙龍,和他父親塔矢行洋對弈一局。”
藤原佐為傻了,一臉的“我是誰,我在哪,我聽到了什麼?”
三日月宗近接過厚實的一袋書,看到藤原佐為還因為這個從天而降的好訊息傻傻地愣在原地,不由說了句:“主公真壞。”
蘇千涼挑眉:“三日月,你最近和佐為關系不錯啊。”
三日月宗近微笑:“比起總用生疏稱呼的某人,我們的關系自然是更親近的。”
總用生疏稱呼的某人:“……”爺爺遲到的叛逆期嗎?
“宗近,晚飯想吃什麼?”
三日月宗近笑得真誠了些,“千涼做什麼,就吃什麼。”
蘇千涼:“……”腹黑的爺爺,惹不起惹不起。
“啊啊啊啊……”藤原佐為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明白那句話的意思,在空中一撲,沒估算好距離,沒能抱住蘇千涼的腰,抱住了她的大腿。
“千涼最好了!!”
褲子差點被扒掉的最好千涼決定過幾天再坑緒方精次三頓飯:)
為了應對即將到來的對弈,藤原佐為不再碰網路圍棋,沉下心思考,偶爾會讓三日月宗近幫忙翻翻棋譜,想想開局和下棋方式。
這個世界的計算機技術還處於比較落後的階段,網路上有不少對局棋譜,質量卻不怎麼樣。
網路上水平不錯的棋譜早早被蘇千涼搜刮完畢,一張張列印出來貼在客廳牆壁上供沒辦法碰到實物的藤原佐為看。
藤原佐為是靈魂體,沒有饑餓感,沒有困頓感,白天黑夜一天24個小時不睡覺。
棋譜搜刮得再多,幾個月時間也要看完了。
蘇千涼每天出門前在房間留下足夠的靈力夠藤原佐為用,讓他不至於總得跟在她身邊,自己則繼續在大街小巷走街串巷地尋找棋譜。
她想找些好點的棋譜,如果能有塔矢行洋的棋譜,藉此分析分析他可能走的棋路和棋風就更好了。
塔矢行洋的棋譜外面不好找,圖書館儲存的每一期《圍棋週刊》上偶爾會有。
蘇千涼挑挑選選,借了不少回來,打算回家影印後貼在牆上。
路過日本棋院會館沒多久,緒方精次開車從後面追上來,從副駕駛座上拿起一疊厚厚的影印件,“你在找這個吧。”
蘇千涼接過一看,頗為意外,這一疊按時間順序排列好的齊全棋譜,要讓她找,得花不少時間。
“這樣好嗎?”
人還在塔矢行洋名下,算是半個弟子,直接把師傅的棋譜拿來給對手。
緒方精次迅速地開車離開:“我只是想看一場精彩的對弈。”
對局這天,蘇千涼穿了身大紅的短款改良和服,金色寬腰帶勒出一盈細腰,長發盤起,溫婉大方。
這是藤原佐為需要全力以赴,稍有不慎滿盤皆輸的重要戰役,她作為明面上的代言人,自然得換身衣服。
藤原佐為目光往下一滑,捂住了眼,“千涼,太短了。”膝蓋往上十公分的高度,兩條筆直修長的大長腿露在外面,白得晃眼。
三日月宗近陪蘇千涼待過柯南的世界,習慣了現代人動不動就露的穿法,比藤原佐為好接受一些。
他從來沒見過審神者穿和服,還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