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涼似笑非笑地看他,眼裡的挪揄和看好戲成分居多,“歌仙、亂跟我說過,我不在的日子,你可是不怎麼去訓練場啊。”
萬萬沒想到我們中間出現了叛徒!
鶴丸國永腦子懵了一瞬,急忙道:“那當然是因為太刀和打刀短刀們的訓練方式不同,你什麼時候看到三日月去訓練場操練?”
“你和三日月比?”蘇千涼震驚了,“他可是仗著年紀大天天坐在走廊上喝茶吃團子,堅決要把‘夕陽老人組’發揚光大,你還想加入呢?”
並不喜歡喝茶吃團子的鶴丸國永:“那……那你看燭臺切!”
“人家是賢妻屬性,天天在廚房鑽研怎麼做好吃的,你們訓練的時間他在忙,你們休息的時間他去訓練。你不會以為燭臺切那樣的好男人像你一樣,天天偷懶,不是在屋頂上曬太陽,就是在屋頂上曬月亮吧?”
“……你怎麼知道的?”
蘇千涼面癱臉:“現在知道了。”
鶴丸國永捶胸頓足,一時失策,居然被審神者套路了。
異世界套路深,鶴要回本丸!
第二個任務,在全國大賽名氣傳揚出去後,迅速提上日程。
週日,蘇千涼難得不需鶴丸國永叫起,主動地早早起床,一個人踏上前往東京的新幹線。
冰帝學園週六一般休息,大型比賽前改為練習,週日是個人練習和對外練習比賽。
能否在學校遇上跡部景吾,是件靠運氣的事。
然而,除此之外,蘇千涼別無他法。
要是問柳蓮二要跡部景吾的聯系方式,沒多久絕對會被整個男網部的人以“你居然也拜倒在跡部景吾西裝褲下”的眼神調侃。
寶寶委屈jpg。
寶寶不能說jpg。
寶寶真心委屈jpg。
週日的冰帝學園依然有門衛管在門口,阻止任何非本校的人進去。
蘇千涼轉了一圈,校外不是鐵絲網就是監視器,運起輕功倒是能進去,就是進去後被人問起來不太好解釋。
想想到時需要接受的盤問,她幹脆地掏出手機找出從幸村琉璃那問來的號碼,撥了出去:“花崎雪桑嗎?我是蘇千涼,現在在冰帝門口,不知能否進去參觀一番。”
花崎雪想不通蘇千涼來幹嘛,“嗯”了一聲,把人接了進來。
“你來冰帝幹什麼?”
蘇千涼反手一指身上的網球服和背後的網球包,笑得肆意:“當然是來砸場子的。”
花崎雪被如此直接的方式震驚了。
單槍匹馬地闖入冰帝男網部,闖不進來讓經理兼女正選帶進來不說,還光明正大地說要砸場子。親,你確定不是在逗我嗎?
由於太過震驚,直到把人帶到網球場,帶到跡部景吾面前,花崎雪依然木著臉魂遊天外:“部長,砸場子的來了。”
“噗——”忍足侑士噴了。
“砰砰砰——”場上正選們漏了球。
“呵——”跡部景吾倒是笑了,“怎麼,你這是要回敬本大爺當年單槍匹馬闖入立海大找真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