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子空手道冠軍的毛利蘭和擅長搏擊的安室透不同,蘇千涼和三日月宗近的動作舉止中透露出融入骨血的戰鬥意識,排球在他們手裡,與其說是球類,不如說是武器。
要是能和這樣的人戰鬥,會是多麼令人興奮和滿足的事情!
京極真血液中名為“戰鬥狂人”的因子沸騰起來,他渴望能和那兩人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
比完一次,蘇千涼躺在沙灘椅上,說什麼不肯出去再玩一次。
理由十分標準和女性化:“太陽太大,容易曬黑。”
渴望來一場的京極真:“……”
第二天,原班人馬奔赴東京體育館,在體育館外遇到聽說後硬是要跟來的小蘿蔔頭4個和世良真純。
蘇千涼是第一次見到世良真純,目標人物赤井秀一的妹妹。黑色短發,長褲夾克的打扮,性格大大咧咧,假小子一個。
關鍵是,平胸,平到沒人懷疑她是女性。
“哦,你就是蘇千涼桑吧?”世良真純一見到蘇千涼就很激動。
蘇千涼有點莫名,“我們見過?”
“沒有沒有,這是第一次。”世良真純擺手,以無比自然的方式霸佔蘇千涼的左邊位置,右邊是一向寸步不離的三日月宗近。
“蘇桑,聽說你能空手碎刀,是什麼武術啊?”
蘇千涼:“內功。”
話音一落,眾人全部懵逼。
蘇千涼想了想,決定用更簡單易懂的方式來形容:“日本不是有忍者嗎?我們的內功比你們那個更高階,飛簷走壁,飛花傷人,水上漂,這些全是可以做到的。”
有了內功,一片花瓣,一片葉子,甚至一滴水,全能成為傷人的利器,而且不要一分錢。比起忍者的苦無、手裡劍要好得多,省錢得多。
這麼一說,所有人的興趣都被調動起來了。
三日月宗近也不例外,他很少聽審神者提起她的那些神奇手段。
蘇千涼還在傷腦筋怎麼和這群沒看過一丁點武俠小說的人解釋,灰原哀從隨身揹包裡拿出一個藥盒,掏出一顆小小圓圓的藥片:“給。”
這差不多就是說“百聞不如一見”,你說再多我們不懂還不如現場來一次的意思吧?
蘇千涼明白了,撚起那顆小藥片,卻找不到目標:“要用什麼來示範?”
鈴木園子氣喘籲籲地跑過來,手裡拉著四隻氣球:“我買回來的,千涼大人,用氣球可以吧?”
“可以。”蘇千涼點頭,“你放手吧。”
鈴木園子放手,眾人屏氣凝神,一邊注意蘇千涼的動作,一邊注意漸漸升空的氣球。
眼看氣球升空三十米左右的位置,蘇千涼還不動手,鈴木園子沉不住氣了:“千涼大人,還,還不動手嗎?”
大小姐是個急性子,根本等不住。
本來還想再等等的蘇千涼放棄這個念頭,拇指和食指一用力,一顆小藥片分成均勻的四份,指尖一彈,分成四份的藥片急速而去,耳力好的能聽到隱隱的破空聲,而後三十米外高空上的氣球“砰砰砰砰”同時炸裂。
眾人:目瞪口呆jpg。
海那邊的國家,你怎麼能這麼吊?
“主公,我還不曾見過你這一手。”
三日月宗近平平淡淡的語氣到了蘇千涼耳朵裡,意外聽出幾分委屈,彷彿是“我們什麼關系?我還沒見過的新奇手段,你怎麼能先給別人看?”
蘇千涼“噗嗤”一笑,踮起腳來摸摸三日月宗近的頭,“三日月,我肚子裡總共就那麼點墨水,你還想一次性全部掏空啊?讓我保持點神秘感和新鮮感唄。”
三日月宗近挑眉:“飛高高我也不是第一個。”
蘇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