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鍛刀室內一片寂靜,沒人理她。
“嗯?”
刀匠摸摸圓滾滾的腦袋,搖頭。
他已經很久不鍛刀,也不太清楚現在時之政府是不是為了刺激審神者們多多鍛刀舉行什麼類似“新審神者第一天鍛刀一定鍛出三日月宗近”的特殊活動。
狐之助呆呆地搖頭,別人不清楚,它還能不清楚時之政府有多吝嗇嗎?怎麼可能會搞這樣的活動?!
這位新的審神者大概不止擁有一手非一般的擼毛技術,還有非一般的歐氣!
連續四把三日月宗近,就問還!有!誰!
“……這可真是嚇到我了。”好半晌,鶴丸國永收回快掉到地上的下巴。
四把三日月宗近,如果不是相信審神者還不清楚三日月宗近的稀有和價值,他絕對相信她動了手腳!
“嚯嚯,三把都給我這個老爺爺沒問題嗎?”三日月宗近右手兩把,左手一把,腰間別著一把本體,整個人被刀埋沒。
“嗯。”蘇千涼應下後發覺不對,她自認兩眼視力2.0,但就是沒有一隻眼睛看到他的臉上有一丟丟皺紋,“老爺爺?”
三日月宗近哈哈笑:“是啊,我誕生於十一世紀末,是個老爺爺了呢。”
蘇千涼:“……”
作為本丸的前輩,鶴丸國永帶領新來的三日月宗近繞本丸一圈遊。
經過田地時,燭臺切光忠仍然在彎腰苦幹,身上沾了不少泥土,忙得滿頭是汗卻很開心。
三日月宗近頗為躍躍欲試,鶴丸國永一把拉住他,“三日月,本丸沒有愛幹淨到潔癖的歌仙,你要是把這一身出陣服弄髒,可沒人耐心地幫你洗幹淨!”
聞言,三日月宗近略為詫異:“沒有歌仙?”
愛鍛刀愛收集的審神者太多,他不小心就走入了一個誤區。本丸一路走來那麼寬敞空閑,不是因為其他刀劍男士出陣遠徵去了,而是本丸內沒有那麼多刀劍。
鶴丸國永聳肩:“加上新來的你,一共九把刀,一半是短刀。新任審神者不管事,沒安排過出陣遠徵,內番還是燭臺切安排的。”
簡單的兩句話,將本丸內的現狀敘述得一清二楚。
同時,也道出了不容樂觀的情勢。
三日月宗近眼眸微闔,若有所思。
夜晚,本丸內除老人家三日月宗近早早入睡和不出席的加州清光,其餘付喪神全部集中在會議室。
這一次,坐在首位的是今天的近侍鶴丸國永。
“我是近侍,但審神者今天除了鍛刀和一日三餐下來過,其他時間全在天守閣,瞭解的不多。”
昨晚,燭臺切光忠提出今日近侍由誰擔當,當時一片寂靜,無人抬頭應和。
就在燭臺切光忠以為大家放棄這個和審神者接觸的機會需要他連任時,鶴丸國永自告奮勇,可是他做得似乎不夠……到位?
藥研藤四郎一推眼鏡,“今天來了新人?”
他一整天都在閣樓研製藥劑,剛剛下來開會,不是鶴丸國永說審神者今天去鍛刀,他都不知道還來了新人。
本丸內各自為政只守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的付喪神不多,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