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無力的鬆開了。
“是啊,高處不勝寒,舉目無親啊~連個能說心裡話的人都沒有啊~可……可朕再也回不去了,只能一步一步的向前……”
這一刻,趙光義才徹底絕了追究宋家的心思。
攻下夏州後,李繼遷馬不停蹄的派族弟李繼衝攻打靜州,自己則親率主力圍攻銀州。
李繼捧站在城樓上,向下高聲呼喊:“繼遷賢弟,兄長是中了宋主奸計,身不由己啊!勿要動兵,使親者痛,仇者快啊!”
李繼遷揮手,小五下令鳴金,定難軍停止了進攻。
城樓上的銀州軍,低著頭匆忙搬運武器和石塊,李繼捧揮著手大喊道:“賢弟,為兄已經知道錯了,我這就開啟城門,將銀州還給你,但請你在三軍之前立誓,得城之後,勿傷我性命才是!”
李繼遷身穿盔甲,冷冷的說道:“好!只要你乖乖開城,我決不害你性命,但是你不能留在党項部族,你愛去哪裡去哪裡,我再不追究!”
李繼捧見手下都準備好了,說道:“好,開城!”
“吱呀~”
銀州城門緩緩開啟,甕城後的城門也大開。
張浦湊近對繼遷說道:“少主,此人使詐!只開城門,不見有人出來迎接,方才喊話之時,城頭靜匿無聲,顯然是在拖延時間……”
李繼遷冷笑道:“這狗東西,賊心不死,五叔,你親自帶人入城。”
小五拱手,策馬而出,帶著一千騎兵衝到城下。
城樓上的李繼捧笑了,他不過是複製貼上當初收拾王臣鶴的伎倆,只是李繼遷對銀州十分熟悉,所以才開了甕城的大門做做樣子。
但下一刻,他整個人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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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下到處都是不知名的白煙,什麼也看不清,小五和手下的騎兵各個蒙著面巾,往城下扔煙霧彈。只守著城門,並不進入甕城。
李繼捧咳嗽著,看著城下到處都是濃煙,什麼都看不清,甚至已經蔓延到城樓上來了,白茫茫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
李繼捧大驚失色,連忙下令:“快,放箭!扔擂石!快!”
箭如雨下,石塊砸了下去。下面沒有一點聲音。
詭異……
李繼捧渾身發涼,他趕忙跑到城樓垛子前,揮手驅散煙雨檢視。
白煙之中,突然露出一個頭來,帶著笑容。
原來,趁著到處都是煙霧之際。定難軍已經捨棄了馬匹,搭著雲梯靜悄悄的摸上城牆!
小五一刀刺向李繼捧,幸虧他躲得快,刀只刺中肩膀。可隨即,城樓四處都爬上兇悍的勁卒,各個兇猛異常,銀州軍即使人多,也根本抵擋不住,城樓上頓時大亂,小五追向李繼捧,被他的心腹攔下阻擋,李繼捧急忙在手下的護送中往臺階走去,想要下樓,誰知一旁一個護衛,竟一腳將他踢下臺階,李繼捧摔的頭暈眼花,撞的頭破血流,氣喘吁吁的摔倒在臺階上,幾個護衛齊齊上前,將他綁了。
那出腳的護衛拿著刀架在李繼捧的脖子上,大喊道:“李繼捧已經被抓,投降免死!”
銀州軍見了,紛紛放下武器,他們本就是被李繼捧威逼利誘的,李沂經營銀州多年,人心所向,孰是孰非,誰心裡不明白?少主回來,他們本就不怎麼願意抵抗。如今剛好借坡下驢。
李繼捧滿臉是血,看著那護衛大罵道:“野波乞利!我待你不薄!為何害我?!”
野波乞利冷笑著說道:“無緣無故用椅子砸我的頭,也叫不薄?”
“你……”
李繼捧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殺!”
城外殺聲震天,馬蹄隆隆,大地都在震動!李繼捧眼睛被血流下來遮住,擠了擠眼睛,看向城內。
無數騎兵已經衝破甕城,殺到城裡,銀州守軍紛紛放下武器,跪地投降。負隅頑抗的,還不等定難軍到,就已經被銀州軍砍倒在地……
李繼捧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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